他伸臂一揽,直接将那具小巧娇小的身子霸道的拉进了怀里,长手长脚的抱着她。
……
季亦承已经在浴室洗了澡,她把他的浴袍穿走了,以是直接拿浴巾裹着下半身,短发吹得九分干,从暗淡的光影里走出来,很性**感。
“咔哧”一声,房门从内里翻开。
她梦到她溺水了,呼吸不过来,没人来救她,她将近死了,另有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梦,瞧她那俩圆滚滚的黑眼圈就晓得她的就寝质量有多糟糕了。
景倾歌下认识的紧了紧睡袍衣领,方才她起来的时候发明昨晚系的死死的腰带如何松开了,脸颊上已经开出了两朵小粉花来。
……
猛地,长臂又一收紧,女人白嫩嫩的脸一下子红透了,被憋的。
但是,这一夜,她睡得一点儿都不好,做了一整夜的恶梦。
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已经睡着的女人,整小我裹在蚕丝被里,侧身伸直着,只暴露来一个小小的脑袋,嘴角还搭着一缕长发,看上去风趣又敬爱。
景倾歌的确魂都要吓飞了,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就跟见鬼了似的一脸无穷惊骇的神采瞪着他。
“嘶……”景倾歌龇了龇牙,整小我已经复苏过来了,这才想起来明天早晨产生的事情。
……
她一睁眼,就瞥见面前一张放大了两倍都不止的妖孽脸,他的鼻尖正抵在她的鼻尖上,长长的睫毛滑过她的眼睛。
她坐起来以后才发明浑身高低都是酸疼的,并且腿都麻了,她天然不会晓得面前这男人把她就像掐小鸡儿似的掐在怀里一整夜,那么难受的睡姿,她明天早上起来式微枕就已经是古迹了。
“咳咳……”景倾歌又不安闲的拢了拢领口,“那甚么,我起床了!”
怀里,传出来一声嘤咛,仿佛他把她锢得太紧了有些不太舒畅,她的声音软糯糯的,没有之前和他构和时候的锋利刺人,就仿佛包了蜜枣的粽子,心都要酥化了。
但是,某个男人却睡得非常好。
面前的男人就这么躺在床上,单手枕着后脑勺,蚕丝被已经滑落至腹部,裸**露着上半身,锁骨清楚,象牙色的胸膛诱人极了,过分精美的脸上浮着一丝险恶的坏笑,仿佛是用心露给她看似的。
实在厥后他上床睡觉的时候她是成心识的,只是第二次和这个男人同床共枕,肌肤相亲,她又严峻又惊骇,担忧他会再对她做出进一步的事情来,这个时候最好的体例就是持续装睡,不理睬他,公然,没过一会儿两小我一起睡畴昔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景倾歌就醒了,眼睛还没展开,却感遭到眼睛有些痒痒的,脸颊上另有呼吸的热气。
靠**!这到底是谁折磨谁啊!
季亦承薄唇微抿,掠过一抹邪魅又诡谲的笑意,然后掀了被子,上床躺下。
季亦承禁不住的喉结一紧,又低头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狭长的桃花眸里腾跃着明丽的异色,该死的丫头,第一次在别的男人家里睡觉,竟然还能睡得这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