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里!”
“叫川泽!”他轻吼着,嘶哑的嗓音让现在的他更多了一份诱人的性感。
许沉默的身子还滚烫着,红晕还未散去,密密的细汗充满全部后背。眼皮已经开端打斗,路川泽的声音回荡在耳畔,但是已经恍惚没有力量去想他说了甚么,便迷含混糊的嗯了一声,合上了眼眸。
想归想,但还是按他的要求改了口,用甜腻的声音,低声唤着,“川泽,今晚能不能不要再做那种事,我想好好歇息,我累了!”
本想着路川泽是直接回绝她,或者是干脆不睬她,但谁知路川泽一句“你说的那种事是哪种事,”让许沉默害臊的直往被子里钻,脸上腾腾的冒着热气。
她感受着他的巴望,空虚的身子好久没有被津润,对路川泽的挑逗竟有了过激的反应,她搂紧他的脖颈,双腿不自发的挎着他的腰肢,跟着他的节拍一步步走向顶峰。
许沉默扭捏着,伸直着身子,捂着脸,“路川泽,你用心的!”
“过来,来这里睡,这是第二遍,我已经到极限了!”路川泽紧闭眼眸,但如有若无的怒意已经开释了出来。
许沉默像下孩子一样,嘟囔着,垂着头,一下一下扣动手指头。
“嗯,你说是哪种事,我不明白。”路川泽坏笑着,胳膊在被子直捞许沉默,拽着她的胳膊往被子内里拉。
“许沉默,你说你如果干甚么都像这般听话,我们还至于吵那么多架吗?”看着许沉默安温馨静的模样,他不由感慨。
路川泽干脆撑起家子,盯着许沉默,“许沉默,你这楚楚不幸的模样,是我虐待你了吗?所乃至使你现在连被子都不敢盖?”
“路川泽,今晚能不能......”许沉默话说的吞吞吐吐,但话还没说完,便被霸道的那小我一句话打断。
“你说话很霸道,老是不考虑我的感受,你又容不得与我筹议,以是只要辩论才气处理题目。”
“路川泽,你用心的,你用心的!”许沉默哀嚎着,还没从阿谁直接被调戏的梗里拉回思路,俄然,腰间扶了两只大手,一用力,身子便坐在了一个滚烫的男人身上,仿佛还能感遭到他身下的炙热。
“川泽,川泽!”她按他的要求,轻唤着他的名字。
被子里娇羞的人力量很大,愣是不让路川泽看。
许沉默挪了挪身子,但还是露着大半个身子在被子内里。
路川泽直接用行动奉告了她,那种事是哪种事,他对她身子的敏感地带了如指掌,轻车熟路的将她推向深渊,他也纵身一跃,两人沉入此中不成自拔。
她晓得,路川泽早晨就是一个人性大发的人,就算白日再累,早晨也能奋战,以是她只能与他筹议,与其说是筹议,倒不如说是哀告。
路川泽沉默,好久那薄唇才缓缓张合,“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甚么都好说。”说着,拉起被子,将她的身子搂在了胸前。
“往被子内里躺!”
许沉默吹着脑袋,走到床的另一边,挨着床边,躺下了身子,被子盖着一角,看起来有些苦楚的味道。
许沉默转而一想,也是这么回事,现在白日一刻不断歇的搜索着安安的踪迹,身子本来就吃不消,如果歇息不好,着凉,就真如路川泽说的那般,在家干焦急。
“是吗?”他爬上床,拉过床沿的被子,一把蒙过了许沉默的头上,“已经暮秋,那里另有热这一说?你编瞎话永久都是三岁小孩的程度。”
许沉默趴在他那坚固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铿锵有力。
“别躲了,已经没有被子能躲了!”
许沉默说着,涨红了脸,这是她第一次与路川泽筹议,不要做床上的那种事。
“不要,不要,路川泽,你就是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