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还没走?”固然还没如何复苏,但是看他如许看着我,我的脸还是一下子就红了,垂眸,不敢和他对视。
“呵呵呵,感谢你提示我。”我皮笑肉不笑地说,严亦恒也跟着笑了:“不客气。”
最首要的是,这个男人沉默了好久,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嗯,你早晨睡觉,确切挺不诚恳的。”
他说的很天然,我倒是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但是严亦恒倒是迟迟没有行动,而是高低打量了我一下,坐起家子来就要把被子翻开,我惊得赶紧大呼一声:“停止!”
从洗手间出来,我看到严亦恒也已经下了床,并且这男人都已经穿戴整齐了,我觉得他要出来洗漱,就侧过身让了一下,谁晓得他竟然握住我的手腕,皱眉问道:“这个床单弄脏了,你们会所应当会有专人洗吧?”
“你这个女人,听到我说的话了没有?”严亦恒不满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想,我回过神来,赶紧点了点头,嬉皮笑容地说:“是是是,我晓得了,我这几天绝对不碰冷水,能够了吧?”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严亦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被子给翻开,床单上鲜红的血痕鲜明入目,我的大脑顿时“嗡”地一声,我感觉我的脸必定比床单上的阿姨血还要红。
媚儿看都没看我一眼,立即就凑到了严亦恒面前,声音甜腻地说:“严总,你好几天没来了,人家可想你了呢!”
不过我到底还是忍住了,赶紧翻身下床,刚想说我先去洗漱,却在目光触及到床单的那一刻,身材猛地生硬了一下,下一秒,我立即就拿过被子,那床单上那块血痕给挡住。
我越来越看不懂严亦恒了。
既然现在,他还躺在我的身边,那我还担忧着甚么呢?
“你!”媚儿恼羞成怒,瞪着我,抬手又要给我一个耳光,被我眼疾手快地给挡了下来。
“动不动就打人,这是谁给你的自傲?”我甩开她的手,嘲笑着说。
我想笑,固然我晓得如许有点不太刻薄,但是我还是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