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竟然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如何,傻了?”
难不成严亦恒此次来找我,是反过劲儿来了,来找我费事的?
因为我实在太惊骇这个男人,上一次,他几近就是如许强要了我,莫非这一次,又要重蹈复辙?
但是明天,严亦恒只不过是说了几句重话,我就将近哭出来了。
“妈咪,是严亦恒?”我不断念肠问了一句,却被妈咪给斜了一眼:“要不然呢,另有哪个严总?”
他的热忱来得太快太俄然,我底子无从遁藏。
固然如许说着,但是我的手却不自发地揪得更紧了。
“这不首要了,做我们这一行的,挨个打也是常事。”
“嗯。”严亦恒低低地应了一声,朝我伸出一只手:“过来。”
包间里还在响着轻柔的音乐,橙黄色的灯光打在他俊美的脸上,描画出了一副极美的画卷,带了些别样的温和。
同时,内心也又活力又委曲。
“你就这么自甘轻贱?就这么想要男人?哪一天没有男人睡你你就感觉难受?”
我却顾不上去查抄我的膝盖,下认识地昂首看着他,他也在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只是脸上的神情却再不似方才那般温和,重新又变得冰冷非常,一如他买下我的那天早晨,冷酷,可骇。
听了他的话,我有些纳罕,本来我妈做的那些,在他眼里,竟然不算是冲犯?
我遵循妈咪说的来到了严亦恒的包厢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排闼出来。
出了门,还听到妈咪冲素素大吼:“你还在这里干吗?从速陪客人去!”
大抵是见我一向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严亦恒嘴角勾起一丝邪肆的笑,还抬起手来,大拇指悄悄地摩挲着我的嘴唇。
“我如何就想要男人了?你觉得我情愿在这类处所?那天早晨莫非不是你逼我的?再说了妈咪都同意我能够不卖身了,除了你我还没跟别的男人睡过,我如何就自甘轻贱了?”
但是他却并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只是如许安温馨静地抱着我,甚么都不说,也甚么都不做。
见我出去,严亦恒放动手里的酒杯,目光如炬地看着我。
“冲犯?”严亦恒看着我,扬了扬眉,“甚么冲犯,我如何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