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可不是我写的曲子,我就是一个搬运工,还是周小娘子你唱的好,方才有此颤动结果。”
“唉,当真可惜了,许兄,你朴拙笃君子矣!我钟子铭教你这个朋友。”
许仙苦衷重重,周颖儿几时结束演出他都不晓得,直到周颖儿的婢女小英来请他时,他方从深思中觉悟,当即和钟子铭一起赴约。
许仙喝的面庞通红,已有两分醉意,耳听这动听的丝竹之声,眼观着周颖儿的动听舞姿,一时候心潮彭拜,情感激起,不由得举起酒杯,脱口而出道:
哎,这内心如何一阵阵发虚呀!这么不结壮。
“这还多亏了许大哥写的好词,谱的好曲。”
钟子铭惊呼一声,咬动手指头,震惊的看着这个绿色裙衫的姣美小丫头。
早已经隐身在侧的白娘子见了这一幕,咬着小银牙,小胸脯起伏着,内心暗生闷气。
阿秀看着皱着眉头,闷闷不乐的许仙,一边给他斟酒,一边出言安抚道。
周颖儿喝了几杯酒,脸颊嫣红,分外娇媚,兴趣上来,婢女小英和阿秀一个吹笛,一个操琴,周颖儿就在大厅里来了一段霓裳舞,衣袖飘舞,好像飞仙。
周颖儿表情非常庞大,在舞台上演出时,她就时不时看向台下的许仙。许仙固然两眼也看着舞台方向,双目却无光五彩,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良辰美景何如天,赏心乐事谁家院。锦屏人忒看的这光阴贱。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
可惜还没开口说话,就被小青厉声呵叱道:“让开!”
“好一个良辰美景何如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唉,只可惜这光阴易逝,美景不常在.....”
钟子铭再中间围观了好了一阵子,几次欲言又止,比及白娘子嘲笑连连,一脸冰霜的分开以后,他仓猝从前面追了上去,一向追到戏棚内里后,装着胆量拦住白娘子的来路。
“哎,钟兄,你说这叫甚么事?”
“我去,这到底谁家的女眷,好大的威风呀!”
钟子铭一出去就双手抱拳,满脸堆笑的大声夸奖道,周颖儿仓猝到了一个万福,抿嘴笑道:
“真不熟谙,你看小弟这一身寒酸样,会是那种有此艳福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