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红袖在他如此玩弄中,如何说得出话来,想到保有了三十载的身躯正落入一个男人手中,任凭他随便的赏玩。精力上的震惊,乃至比身材的感到还要激烈的多,是以只要紧紧咬着嘴唇,只怕一张口就会泄漏一声娇吟。
但窜改更加较着的,则是他指尖那两点柔滑的坚硬,但这当然不是蟠桃的功绩。
尹红袖柔滑的口腔中,仍尽是蟠桃的甜美滋味,许仙含住她的香舌一阵嘬吸,仿佛要将每一丝苦涩都归入口中,手上行动一样不断。
许仙看的心动,上前将她横抱起来,摆布环顾一番,直雕龙画凤的床榻走去。
许仙问道:“味道如何,这东西连我都没吃过。”
《长门赋》中云:“悬明月以自照兮,徂清夜于洞房;忽寝寐而胡想兮,魄若君之在旁……”哀婉凄绝,却终挽不转武帝的旧情,郁郁而终。
许仙一笑道:“刚才让你吃了个饱,现在也该让我尝尝鲜了吧!”
岂料这一等,工夫委实不浅,直至落日西下,繁星满天,才闻房内一声轻呼:“出去吧!”却连声音都变得充满了大师闺秀般的娇矜味道。
许仙点头发笑,折回屋中,也不由面前一亮,尹红袖青丝高盘,头上簪钗摇摆,玉面上傅了一成粉黛,身上干脆连衣裙也换了一套,轻纱广袖几近垂地,风骚俶傥当中,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端庄崇高。
“啊!”尹红袖俄然收回一声惊呼。
许仙轻抚她的脸庞道:“放心吧,我要你做那桃园中长开不败的桃花,为我而开。”说话间取出一物来。
“你不是说这是世上最后一颗蟠桃,我哪有蟠桃还……”尹红袖说着说着,发明许仙笑望着她的胸部,才了解到许仙所说的话,神采红的像桃子一样。
这段故事,尹红袖如何不知,她办桃园会,何尝没有以卓文君自比,寻觅本身的司马相如之意,一时之间心神颤抖不能自已。
许仙将蟠桃交到她手中:“好了,不谈笑了,快尝尝吧!”
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之情,不被其父卓天孙所承认,二人只得私奔,糊口宽裕。文君就把自已的头饰典当,开了一家酒铺,文君亲身当垆沽酒,便是所谓的“文君当垆”。
许仙忙问道:“如何了?”
目睹氛围和缓下来,许仙也悄悄放过了她,含笑坐在一旁,等她奉茶上来。
尹红袖转过身来,眼波流荡说不出的动听,却自有一种断交:“我宁肯不要这繁华合座,去学文君当垆,只为能与你相思相守,永不相弃。”
手却缓缓下移,轻抚她苗条的脖颈,直至酥胸之上,方才愣住,忍不住把玩起来,固然隔着几层衣物,但那饱满柔嫩之极的感受,仍让许仙赞叹不已。
尹红袖被他瞧的神采更加红润,不由得偏过甚避开他的视野,借着倒茶的机会,略略平复表情。
许仙抱着她坐在床边,将她双眸紧闭,神采桃红,呼吸短促,即使不消贰心通,也晓得她在想些甚么,不由微微一笑,眼神却被她起伏的酥胸所吸引,干脆不做任何言语,只看她神采越来越红,才用手重抚她炽热的脸庞,低头吻在她津润的红唇上。
尹红袖红着脸闷不吭声的啃起了桃子,仿佛默许了许仙的前提似的,一股从未体味过的美好滋味在她口中熔化,不知不觉间,全部蟠桃都入了她的口中,化作一股灵气充满她的满身,身材仿佛变得非常轻巧漂泊起来。
尹红袖自知年纪不轻,一向以来寻寻觅觅,不吝将韶华空掷,还能消得几番风雨?现在终究觅得一个快意郎君,欲要以身心相许,却又能得他几分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