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准准的是好交朋友,普天之下并无第二。”小韩信张大连说:“满是你晓得。”房书安说:“公然我晓得,我比你年长几岁。”平日他二人本就不对,房书安好说大话,小韩信爱拦他,故此他二人不对。张大连听他说大几岁,就问:“你晓得的事多,东方大哥他的先人叫甚么名字?”房书安说:“叫你问不住,外号人称九头鸟,名字东方保赤。”张大连说:“不错,你晓得他先前做甚买卖?”房书安说:“先前亦做绿林,可与绿林分歧,一二年不定出去做一号买卖不做,若要做一次,就奔京都公伯贵爵、皇上大内、大府财主做这一次买卖,饱载而归。真有奇珍奇宝代价连城的东西,另有多少陈列。做这一次返来,三五年不消出门,充足用的了。再者他那操行不像我们,在家内交友官府,谁也不知他是绿林豪杰,可称得出入接官长,来往无白丁。”张大连说:“你晓得得了这些宝贝都放在甚么地点?”房书安晃着脖子哈哈大笑说:“你更问着了我了。统统值钱宝贝,他家内有一个楼,叫藏珍楼,俱都放在内里。”张大连问:“这第一宝贝是甚么东西?”房书安说:“就是那口鱼肠剑,由战国时专诸刺王僚,直到现在,叫他们上辈由土中得出。这座楼就为鱼肠剑所盖。”邓飞熊说:“怪不得房爷说的话大,真晓得事多。”房书安听人一夸奖,话更说大了,说:“张贤弟,你别瞧我年虽小,普天下豪杰我熟谙多一半。”张大连说:“你这话更加大了,绿林你认得一半,大抵侠义也可认得。”房书安说:“七侠五义,南侠仕进,北侠是辽东人,当时我在辽东空中,北侠小哪,有人带他到我们店内,要给我叩首拜我为师。我瞧这孩子没有甚么大转机,是以充公。五鼠五义更差多了。那几个耗子,不敢与我们论哥们就是了。”张大连哈哈大笑,说:“有个穿山鼠徐庆,他的儿子现在可大大驰名。”房书安却连连摆手,晃着脑袋说:“不可,不可,差的多。徐庆是我把侄,他的儿子不就是我孙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