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听到他感喟,旋即热热的唇落在她耳后,“那你乖乖的别动。”
面前俄然有暗影覆盖下来,她放松下来的身材快速绷直,而徐禹谦只是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便退开,起家熄灯。
“倒不是累,就是有些想你,你会不会笑我无弘愿?”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吸滚烫。
“等我沐休,我们有一整天的时候。”
他说着力度减轻,让她更好感受他,让她更加陷入迷离狂乱。
胸口被勒得有些胀,她怒道:“徐禹谦!”
惋芷有些放下心来,钻入被窝,只露着张小脸。
寻幽探胜的手终究拜别,惋芷松口气之余闷闷哼了一声,也真没敢动怕他再要乱来。
可腰间俄然炽热起来。
她看得脸红心跳,有些不敢上前。
惋芷没辙了,干脆撇过甚不睬他,免得他更加没羞没臊。
惋芷在忙闲事,徐禹谦便自个取了书到西次间坐一边,也不打搅她。
她一说话,柔嫩的舌尖便顶到他指尖,徐禹谦就用手指去压她小舌。惋芷忙得要想抵他出去,却变成了抿住。
徐禹谦只兀自低笑,放松了整日的紧绷。
“惋芷,你可有读过一篇小赋……”他的声音很沉着,仿佛是真与她切磋诗词歌赋。
徐禹谦揽着她,发觉她脚步顿了顿,迷惑看她,刚好见她细白的脸颊升起的红霞,如落日旖旎。
徐禹谦被她拉着沿游廊走,听她欢畅的指着这花那草,说种类说由来,神采飞扬。
徐禹谦从马车下来时,就见着这将他胸口填满柔情的一幕。
传来他的抽气声,旋即却又是轻笑,好脾气持续与她议论。
“为夫又如何言而无信了。”他只被喊得心尖发麻,牵着她的手就往她腰线下移。
惋芷呼吸就短促了起来,身子在发颤。
“夫…夫君。”惋芷紧紧闭着眼,微喘。
“哎。”徐禹谦低笑着应她,手已落到她腿心。
惋芷受不住他如许的欺负,更加颤抖得短长,终究被身材涌起的奇特潮意臊得低泣出声。
他的满腹诗词,如何就能应用到这类事上!她都恨不得再生多两只手,好捂住耳朵。
他唇角就翘了起来,又在她耳边低声:“惋芷,你也是想我的对不对。”
惋芷羞得不敢转动,隐在黑暗中的眼眸出现了潋滟水波,她有要骂他不取信誉不要脸的打动,可才想张嘴使她直颤抖的酥麻却要化作嘤咛之声。只露了些许音,她忙就咬住唇,臊得连睫毛都沾了湿意。
惋芷在内心腹诽,嘴里不满喊:“四爷,徐四爷,徐禹谦,您不能再言而无信。”
“歇了吧,明日还得夙起。”徐禹谦朝她招手,惋芷磨蹭着走到床边,然后谨慎翼翼爬上去超出他到了里侧。
惋芷是连辩驳的力量也没有,可她内心也明白的,她不顺从那股海潮后就真不那么难受了。她仿佛也想明白他上回狠劲的折腾是不满足甚么。
惋芷就想起他出门前的狠话,莫名心跳脚发软。
徐禹谦被她逗笑了,公然从她嘴里喊出他的名字,格外诱人。
她巧笑俏兮的模样,徐禹谦很想去吻她,又生生压下打动,揽了她腰往里走。
垂花门处的树影跟着光芒点点移迁,透过枝叶间的阳光越来越亏弱,却将门处静侯的纤细身影映得温和安宁。
惋芷低呼一声,忙环住他的脖子,然后就看到身后的丫环婆子放快步子远远跟着。
他大掌不知何时钻进了中衣里,正细细摩挲着她的软肉。
惋芷抿嘴笑,看了他好一会才道:“若不是外院另有些乱,我就到外头去了,可累了?我煨了鸡汤,恰好先解解乏暖胃。”
全部府邸已都重新粉刷,还植了好些新的花草,后宅很多处都被她移植了西府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