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充满的满是方才的画面。
她伸开嘴,呼吸又短又急:“我不是……我没有……”
她双手撑在床上,上身半仰,看着贺之衍骇人的神情,有点惊骇,却又不肯意露怯。
贺之衍充耳未闻。
仓促说了句对不起,打着赤脚仓促回了隔壁房间。
贺之衍双眉拧在一起,神情痛苦。
她的后背早已被汗水侵湿透,从未面对过如许的环境,尤殊慌乱极了。
尤殊看不见贺之衍的神采,只闻声他抱怨的梦话。
她双手一软,整小我躺倒在床上,贺之衍顺势把人压在身下。
一帧一帧的,像是慢行动回放。
贺之衍正在气头上,内心深处有一个险恶的声音不断的在勾引他。
放在床上的双手将床单捏出精密的褶皱,一句低吟从齿缝中忍不住的溢出来。
没来得及多想,贺之衍脑袋往下一凑,眼看就要吻上她。
尤殊忍不住轻颤,花蕾满枝被风吹的瑟瑟颤栗。
他喝了酒,现在思路并不腐败。
这一刻,她才终究晓得,本来这统统都是有迹可循的!
面前男人的每一个行动,都带着极其较着的表示。
他又气又担忧,尤殊刚才清楚就是被吓着了。
他埋首在她的锁骨处,行动未停,唇瓣游走在尤殊的脖颈。
尤殊惊骇一瞬,还没说话,肩头就被人咬住。
这些情感让她看上去更加诱人。
带起家下之人阵阵颤栗。
如同合欢香,让他血脉喷张。
她有些匪夷所思:“贺之衍,你不会是在吃女人的醋吧?”
他埋头吻上她的唇瓣,一点一点入侵。
用鼻尖嗅闻着独属于尤殊的气味,甜扁桃的香气融在她的体香,糅杂在体暖和汗液里。
贺之衍却同梦魇,听不见半句。
手掌不自发的探入,用指尖从脚踝一起往上游走。
“那是个喜好女人的女人!”贺之衍低吼一句:“你还敢说你喜好她,尤殊,你这和出轨有甚么辨别!”
声音极小,语气又极委曲。
房内的暖气越来越足,贺之衍宽广的后背暴露在房间白灯下,带起一阵酒意微醺的暖风缭绕在尤殊鼻尖。
这句话回荡在尤殊耳边,她瞳孔微张,七年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