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媚儿,就别戏耍我了。不过你这扮相,还真的是……”傅迟吹雪苦笑着,倒是一时候找不出词来描述了。
“我勒个去,瞧这还是专业术语啊。”身后的傅迟吹雪一阵无语。
“恩,奴家本来就是流浪之人,在赡台楼也不过临时居住,没跟公子道别,倒是媚儿的错了。”媚儿固然还是是男儿扮相,但声音神情倒是规复到如初的模样,一颦一笑间,怎一个媚字得以描述。
“前次一别后,因为有事,我出去历练了一段时候,再次返来时,却探听到你已经不在赡台楼了,让我失落了好一阵呢。”傅迟吹雪说道。
“咳…”略微清了下嗓子,“此树为爷栽。”说着指了指路旁的一颗几近枯萎的小树,“此路为爷开。”提着木剑,敲了敲脚下坑洼不平的巷子,“小子,见机一点的话,把身上值钱的东西,给爷留下,不然,爷手中的家伙,嘿嘿。”此时木剑终究规复了本质――一柄木棍,一手提着,在别的一个手掌上不断敲击。
“扑通。”一声,虬髯大汉竟然连用饭的家伙都不要了,锄头往地上一扔,如老鼠普通嗖的钻进了一旁的树丛内,那里另有踪迹。
“既然他将我当作了绿林强盗,就做一会义士好了,总不能让人家绝望不是。”傅迟吹雪一时来了恶兴趣,一提手中的木剑,抗在肩头,大摇大摆的走到驴前。
“噗。”刚落拓的喝了口酒,看到此景的傅迟吹雪当下一口喷出,他奶奶的,这男人也忒不敬业了吧。
“呔,兀那小子,此树为爷栽,此路为爷开,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叮当。 ”声中,一头灰不溜秋的驴儿缓缓走来,驴背上,斜跨着一白衣胜雪的姣美人儿。只见柳叶弯眉、星皓明眸、琼鼻朱唇,唇边两抹颀长上翘的小胡子,当真是一个千娇百媚生的姣美……公子。
“哎,吹雪哥,你慢点,莫要喝完了,给我留一口啊。”看到傅迟吹雪不竭的往口中灌酒,媚儿俏脸一紧,尽是委曲。
却不知这虬髯男人碰到了硬渣子,只见那少年冷撇了一眼,锵的从驴背的另一侧抽出一柄雪亮的长剑。
“你、你是……”傅迟吹雪望去,固然倍感熟谙,可就是想起不,那里见过此人啊。
“油嘴滑舌。一年不见,吹雪公子性子倒是变了好多啊。”媚儿也不在假装,纤指轻抬,在傅迟吹雪的搀扶下,跳下驴背。
“这、也罢,看面相,我倒是比你虚长一些,叫声哥,也是理所当然。”傅迟吹雪干笑一声。
“吹雪哥,这是要往那里去啊?”媚儿问道。
“是我不好,这总行了吧。”傅迟吹雪从速认错。
“呃?”傅迟吹雪一愣,这悲催的,的确就是躺着也中枪啊。瞥眼望去,这越看心中越是拔凉拔凉的,这丫还让不让男人活了,的确就是那挨千刀的万人迷,如果此人去当劫匪的话,我估计整条道上,不知会有多少怀春少女,排着队的让他劫呢。
“变坏了。”媚儿接口道,“但也更轻易让人靠近了呢。”
“你是要钱,还是要命。”俊朗少年声音清冷阴柔,还别说当真将那虬髯男人给唬住了。再细心瞧这俊朗少年,风采翩翩,特别是那气度,还真不是浅显人家。
“咯咯,吹雪哥。”媚儿滑头一笑,如果再加上一个“哥”字,傅迟吹雪还真的觉得本身目炫,说不定面前的就是月紫烟所扮的呢。
“虚神大赛?”看媚儿那迷惑的神采,明显并没传闻过,毕竟这虚神大赛,只是在虚士之间传播,像媚儿这类浅显人,没听过也很普通。
“我现在是男人啊。你想,哪有两个男人通行,一个骑驴,一个走路的。看上去多别扭。”媚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