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无耻小辈,你觉得我们都是聋子么?”一名剑御长老此时气的髯毛都吹了起来,这位长老在宗门内一贯刚正不阿,平生最恨的就是傅迟吹雪这类油腔滑调之人,此时若不是傅迟极傲没有命令,不然他早第一个冲上去,好好经验一下这个坏种了。
傅迟吹雪此时看到这套虚衣,固然是平时第一次见,但他体内的无相、无涯两枚虚种所产生的共鸣,还是让他第一眼就认出了这套虚衣的来源,从而也不难猜测这其中年男人的身份――剑宗的当代宗主,傅迟极傲。
“好,好的很。”傅迟极傲,只看其名字,就晓得他脾气如何的傲岸,此时在宗门长老面前,如此丢了面子,心中早已极怒。
“我?哈哈,傅迟前辈放心,我曾子贤,行走江湖,一贯是童叟无欺,口碑极佳,最大的有点就是口风紧。我想你包管,对于明天之事,绝对不向外流露半点风声。”傅迟吹雪拍着胸脯说道。
只是一朵剑花,就搅碎了傅迟吹雪手中的缺雪剑。随即第二朵剑花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