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面的那小我,便是祭煜的父亲,这郑国大夫了?
高烧不退……
“这里是郑国,当时徊晏恰是奉我父亲的意义,前去缉捕逃窜的宓姬。”祭煜说着,收起了竹简,“家父恰是这郑国大夫。”
我怕他难堪,正想着替他解释的时候,便听着祭煜已经开口了。“前日儿子随徊晏一同前去那萧氏的村庄清查宓姬,宓姬无路可逃之际,挟持了这位女人作为威胁,更是以伤害了她。儿子只是将这位女人带返来,为她诊治罢了。”
祭煜这一次,倒是沉默了。
这地上尽是水,现场火势已灭,不过,从那草棚已经碳化的木头上还飘出缕缕黑烟来看。恐怕是刚刚才将火势灭掉的……
“做了个恶梦。”我尽量简朴地交代了一下环境,让他放心,然后坐起家来靠在床榻边上,“天气有些晚了,你为何还留在这里?”
“哎呀哎呀……”
“朋友?你有甚么朋友我会不晓得吗!”大夫大人明显曲解了他与我的干系。
“哦?”他对祭煜的说法很有质疑,不顾祭煜在旁,便向我求证,“但是如此?”
“夫人!夫人救救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