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你要我沿着河道往上找,就是想看看河道中有没有留下甚么线索。”我终究明白了他的设法,紧接着又是一阵的无法,“但是底子毫无发明。固然不见得能证明长景的尸身是从那里被弃的,可也难保长景的尸身在逆流而下的途中是真的没有留下线索的,水的活动性太强,就算留下过甚么,也能够被冲得更远了……”
“不该该啊。”萧珏的轮椅停在岸边,腿上披了张兽皮毯子。
但是这类感受,来得快去得也快,可在我的印象里,他就没有那么……高贵了吧。
我疏了口闷气,“说回案子的事吧,你到底想要让我在河里找的是甚么?”
“你去做甚么。”萧珏被我的行动惊到。
面前是一个十4、五岁的丫头,个子不高,圆脸,偏清秀,倒也挺都雅的。只不过我总感觉这张脸我仿佛在那里看到过,可如何也想不起来了,到底是在哪儿见过她呢。
“家里人?”他不知何故默念了一遍,竟有些神伤,偏过甚来,“我有一个父亲,有叔伯,有兄弟。还曾有一个老婆,和一个爱人。”
他不再提出贰言。“你先上来吧。”
“你猜错了。”我否定了他的摸索,“我不标致,也不开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