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才起,世人又觉不对,这小子如果然有这神通,起初何必唯唯诺诺,受我等欺辱,当下又鼓起勇气,一顿棍子。
陆幽见这打趣过了,无法苦笑道:“仆诚兄弟不必焦急,跟你开个打趣,这并非神石,乃是修炼外物。”
陆幽将那本修行提要摊在面前,正色道:“那弟子倒也不唬人,虽说这修行提要并非记录详细,但也一样不落,你照此修行,再有那神石互助,修行小成该不算难事。”
待这左峰弟子拜别,世人拆伙,回到屋内,王仆诚抱起劈斧立在陆幽面前暴露两颗黄牙讪讪道:“我说我笨,陆公子你却聪明的很,本日那先生对公子非常赏识。”
陆幽听得毫无兴趣,早就见了周公,待玄武门弟子讲完,他起家拿出几本书来,朗声道:“这是修行入门提要,你等拿去摘抄,人手一本,不成破坏,今后要收回。”
陆幽感喟,这王仆诚怎的这般没脾气,不由分辩,一把夺过背上柴斧,顺手一掷,柴斧嵌入五彩神石,收回轰隆声响。
这书中该有修行法门,陆幽拿了一本,翻开检察,心中欢乐,虽说没有独到修行心得,但也将修行境定义的一清二楚。
陆幽讶异,这王仆诚看似憨傻,但察言观色的本领不差,起家笑道:“仆诚兄弟,你有福分了。”
回了屋中,王仆诚好不欢乐,他本日吃的畅快,话也多了,说了一大堆,陆幽细细查问,这才晓得,这小子老被其别人欺诈,凡是有左峰弟子来传授的时候,他总被人支出去,是故很少修行,怪不得没有半点本事。
抱起神石,王仆诚不见天雷滚滚,这才信赖,破涕为笑道:“这等神物,我留着无用,要不送去左峰,给那些先生们。”
“仆诚兄弟,糟啦,你的柴斧冲撞了神石,这下天打雷劈。”陆幽莞尔一笑,故作惶恐道:“我看,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这神石挖归去,给你磨斧如何。”
这些人哪管王仆诚讨情,当头落下棍棒,陆幽伸手按在王仆诚肩头,棍棒落下,咔擦折断。
世人面色惶惑,瞧着这边,一人大呼道:“见了鬼了么。”
“师兄,你莫要听这小子大吹法螺,何必跟他回嘴。”脸上紫青那人咬牙道:“先揍个痛快。”
至于其他杂役,前次吃了大亏,情知赶上敌手,也不敢猖獗,虽说不客气,但也不敢再行欺辱之事。
“这便是你的福分。”陆幽一指道:“有此物互助,你修行可一日千里,待下次查验资质,也不消在这右峰受这鸟气了。”
这右峰杂役晋入弟子之心火急,昔日里问的多数是修炼捷径,本日陆幽发问,他当又是这陈芝麻烂谷子,是以先作答堵住人嘴,脸上却有不悦之色。
他将神石包起,劈了些柴火,夜幕来临方才回山,解下柴火,将神石好好藏匿以后吃了一顿饱饭,这才回到屋里。
陆幽沉默一笑,复又坐下,低头翻书。
王仆诚看着世人拜别反而忧心忡忡。“陆公子,本日惹了这么多人,今后他们恐怕还会变本加厉抨击,这该如何是好。”
王仆诚几欲吓晕畴昔,才回过神,急的满头大汗,原地转圈。“这可如何办,陆公子,你害死我了,我还想活。”才说了几句,兀自跪地哭了起来。
世人被打的人仰马翻,叫苦不迭,情知赶上狠角,不敢违逆,扶着各自伤处叫起了爷爷。
“公子,我们又来这里做甚么,冲撞了神仙可不好啦。”王仆诚面色惶惑,连连摆手想要逃脱。
王仆诚挨了几棍,却不吃痛,正自诧异,那边诸人也都慌神,这小子常日里憨憨傻傻的,如何挨了几棍子反倒没事,莫非这小子修行有方。
王仆诚见吃的多了,当下心中欢乐,也不再问,一通大吃,吃了个天昏地暗,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