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青衫男人忽的一笑,拧眉道:“好一个天下大家得而诛之,就是不晓得你天柱山有没有这个本领。”
陆幽解下斗笠,笑道:“鄙人也是无门无派,只是为本日困局出了个好点的主张罢了。”
那边身穿短袖笠衫的虬髯男人瞧了一眼青衫二人微微皱眉,回转坐在船上,双目虽说盯着江面,但脸孔警戒,明显防备青衫二人。
世人惊的目瞪口呆,那些平常百姓更是吓得惨叫不竭,上船两男人放上马匹,两名青衫男人双脚一震,船身蓦地稳住。
陆幽瞧向孩童与农妇,又望向船上形色世人,苦笑点头道:“这船上有高人在,那里轮获得我脱手。”
沉寂当中,斗笠少年忽的起家昂首道:“刚才两位不是说你杀这农妇孩童只为减少杀孽么,我有一计,可保农妇孩童以及天柱山世人无事,便能化解痛恨。”
方才孩童与农妇俱被人用玄力拖住,陆幽也心中猎奇,到底是何人脱手相帮,但也瞧不出个以是然来。
本来这些短袖笠衫男人俱是天柱山弟子,王仆诚闻言急道:“这小孩年幼,不知错误,扰了你的平静,我给你配个不是。”
农妇仓猝跪地报答,王仆诚扶起,那孩童一经复苏,想起方才事情来,又是大声哭嚎。
虬髯男人嘲笑一声,他向来矜持身份,作为天柱山弟子,不屑辩白,悠然道:“是我又如何。”
两名青衫男人面色一白,均是愣神,回神后怒道:“你到底是何人,敢插手我天柱山与天机阁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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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妇恐怕触怒这些短袖笠衫的男人,捂住孩童口鼻,时候一久,孩童面色惨白,眼睛一翻,昏死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