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还能陪她多久呢?
“最后的状况?”她听得愣愣的。
假定有一天……
手指摸到发间那颗非常熟谙的草莓,百草的心底顿时充满了滚烫的涌动,她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仰着头对他挤出笑容,说:
不远处的体育馆仿佛被昏黄的光晕覆盖闲逛着,衰弱的汗水渗入后背,他吃力地站直身材,一步步向前走去。
脚尖尚未落地,在加藤回身后踢劈面而来的凌厉腿风中,百草心神大乱地去寻觅方才仿佛目炫看到的――场边的――那终究返来的――
把缓痛喷雾放回抢救箱,再抬开端来时,若白的眼神冷酷无波。避开她手中的毛巾,他声音冷冷地问:
“是,我的荣幸物!”
“但是……”
解开她头部的红色护具,若白面无神采地用手指为她梳理了一下被汗水濡湿的短发。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红晶晶亮闪闪的东西,别在她的黑发上。
比分牌上,第二局的时候只剩下6秒,场边的若白面若冰霜,喝斥着较着心神不属的百草!
“你能够的!”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若白凝声说,“你已经练了三年,你的身材早已有了本身的直觉,你要信赖它!”
“格挡――!!”
记分牌上的时候一秒一秒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