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脸红地将那包卫生棉装进书包里,“那……那我走了……感谢初原前辈……”
“……你不消担忧,或许是第一次例假才会这么痛,今后就不会如许了。”
“……嗯。”
“……哦。”
“哦?如何讲?”
但是桌子上的那些医学册本,有些又像是西医方面的。
“嗯,不疼了。”
推开小屋的门,初原抱着一包东西从内里返来的时候,见百草已经从床高低来了。校服外套扎在她的腰间,挡住了难堪的血渍。被她盖过的被子整整齐齐地叠好了,她正背对着他,将那条染血的床单揭下来。
“我能够的!”她仓猝说,紧紧抱住那条床单不罢休,“最多……我用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