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永久的话题是女人,当三个长幼变态喝的半高不高,肚子里的墨水也掏干了的时候,这五色行酒令当然就变成了荤话令。
“那咱家要拔一个头筹了!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说完盯着小白绫的胸口看了一眼,“红杏枝头”啊,咂了咂嘴,鄙陋至极。
扈家庄院中门大开,人声鼎沸。
朱富骑马立于车队之前,冲着世人拱了拱手:“解缆!”
王伦敦摊在车里念叨:“卧槽泥马,老子刚安稳了几天,隔这么远你都能找上门来,谍报事情做的不错啊!”
戴小楼望着窗外明月,似有回想。饮了杯中酒,也自去了。
“朱富但是老戴的亲随?”
伦敦哥险恶地撇了撇嘴,对侍画说道:“侍画小娘子,坐我边上来。”
“本日高乐,不堪酒力,其他诸事,明日再议吧……阿罗扶我归去。”扈太公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风轻云淡地走了。
“女儿绿,站着啪啪有情味……”这当然是伦敦哥说的,也不知这个拟声词在这个期间可否恰如其分地表达它所代表的的意义。
三人多少都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没过两轮就变成了你喝我喝他喝你喝我喝他喝的状况,谁也说不上一句诗词来。
不过十来日的风景,扈青薇目睹的好了起来,弯弓跑马,穿梁跃脊,游廊戏栋,那里都能看到一抹红色的身影,偶尔也揪一揪扈太公的胡子,拽一拽戴小楼的眉毛,只是看到伦敦哥时,目光似有躲闪,仿佛地一幅小孩子心性,可仍然袒护不住一个究竟――扈小娘子二十了!
在后代单身女性中,25至27岁称为圣斗士,28至30岁称为必胜客,31至35岁被尊为斗克服佛,扈小娘子顿时就要成为斗克服佛普通的存在,只把老扈急的整日里唉声感喟,最爱拉着戴小楼和伦敦哥喝酒消愁。
侍画眼睛肿的跟桃儿似得,翻开了攥在手里攥出了很多折痕的纸条。
“恰是,昔年他兄长与我有缘,把亲弟拜托予我。调教数年,无法根骨平常,我这一身本领学了不到三成,脑筋倒是机警聪明,实在无颜让他回籍,跟从我数年倒也算忠心。”
伦敦哥伸出了右手,戴小楼一愣,有样学样也伸出了右手,一管儿马应龙神不知鬼不觉地滑进了袖子里,“少食辛辣!”
老扈点了点头,略作思虑;“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又长叹了一口气,满饮了一杯。
侍画伸脱手掐住伦敦哥肚子上的软肉,悄悄转了一下,细声细气地说道:“奴奴不依,世子平白坏了我们女儿家的名声。”
温香满怀,小世子有凸起的迹象,伦敦哥喝了一口酒,醉眼险恶地盯着侍画小娘子的塞上酥看了好久,对她私语;“吾教你个乖,皮杯儿共汝饮,黑刃不相饶。”说动手一用力,把嘴里的残酒就着口水渡了畴昔。大胸妹还要挣扎,伦敦哥一句私语,也不知说的甚么,顿时循分了,满面羞红,心猿意马到天明……
扈太公吃了小绿罗给夹的肥鸡屁股,又喝了一口小酒;“世子公然家学渊源,一句词道尽人间七彩,不知出自谁手?可有典故啊?”
扈青薇身姿美丽,左手平托杯底,右手扶着杯身;“祝世子前路安然,饮甚!”扬起脖子干了杯中酒,擦了擦嘴角酒渍,回身站在了扈太公身后,目光平视着伦敦哥,眼神中似有不舍。
伦敦哥想也没想;“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
这一日太阳方才偏西,两个为老不尊的便打发人叫伦敦哥来喝花酒,扈太公身边坐着一个娇俏的小娘子,一身绿罗,戴小楼身边坐着一个一身白绫的,两个都不熟谙,只要侍画大胸妹笑意盈盈地望着伦敦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