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从一旁走过来一个侍卫,一把就拖起了地上的绿鸢。
夏婉婷急了,跪着爬到了凌舜华的脚边,“皇上,您看到了,皇后当着您的面都敢把证人杖责,这实在是胆小妄为,另有甚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夏夜手中行动停了下来,“她竟然敢用这类邪佞东西冤枉娘娘,还不准我揍她一顿出出气了?依我看,打死都不冤。”
“是啊,另有三日便能到达皇城。”
“你这个贱人,睁大你的狗眼好都雅看!”
“干吗揣怀里,怕父亲的信受了风寒?”
“她已经被杖毙了。”
“娘娘,重华宫外的侍卫已经撤退了。”春朝在佩玖兰身后走进殿中,对于前面凌舜华的号令全数听的清楚。
“皇后,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甚么意义?”
绿鸢从刚才就趴跪在地上,低着头,垂着眸,一副瑟缩的模样,“奴婢,奴婢天然是娘娘的人。”
“真没想到绿鸢这个贱婢,竟然会害娘娘,”夏夜为佩玖兰捶着肩膀,“娘娘,您不该拦着奴婢,奴婢要狠狠揍她一顿!”
“民气不满,何曾满足。”佩玖兰避开凌舜华的视野,抬脚往回走。
“本宫何曾怕过谁?”佩玖兰把信封重新折好,拿在烛台前扑灭。
“幸亏将军就要返来了。”
佩玖兰眉眼弯弯,“随他如何,本宫只要能看到父亲,就很高兴了。”
“对,我们夏夜最是谨慎了。”佩玖兰拆开信封,内里的信纸密密麻麻,足足写满了三页。
佩玖兰已经躺在美人榻上歇息,“退不退于我们没甚么要紧。”
“皇上。”李尚荣在一旁知心的应对。
连续被打趣,夏夜的脸是更加红润了,不由得娇嗔道,“还不是因为出了绿鸢这个吃里扒外的,奴婢是怕这封信被别的的人瞥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