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廷修朝着这老头拱手一拜,道:“先生,五妹我给你带过来了。”
“三哥,你快让我下来。”殷廷岳一边试着扒开殷廷修,一边伸直双腿筹算重新回到空中,还未胜利,便被殷廷允架住另一边。只见殷亭允做了一个繁复的手势,口中还念念有词,殷廷岳的行动顿时就生硬起来。二人趁机从速将他拖进灵徒馆里。
“恰是小女。”
阿桃飞一段,便停下来等等殷绮,见她跟上,再飞,以后再停,倒也算善解人意。
殷绮正欲随行,想起八哥还在树上,便抬头说道:“多谢阿桃。”
殷廷修见他赖在地上不走,甚么也没说,伸手便畴昔搀他。
来得此人约莫二十多岁的年纪,一副温文尔雅的文士模样。他见殷绮站在柳树下,问道:“既是阿桃护送来的,那你就是殷绮吧?”
“上甚么早课!殷家又不希冀你去为人出运营策,学那些有甚么用!明天我就看着你练,练不好不准回内院!跟我走!”易先活力冲冲地朝屋后走去,殷廷修垂着脑袋紧跟在后,只留下殷绮、阿桃一人一鸟立在院中。
说完,二人已至门前。与殷绮设想中的分歧,易先生的寓所不过是间草庐,四周用竹子围起,院内杂草丛生,正中的石子小径也坑坑洼洼。走进院子,只见门前的一条长登上坐着一个须发混乱,干瘪枯瘦的老头。他穿戴一身皱巴巴的灰色长袍,手里正把玩一根竹笛。
“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