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绮心头忐忑,正欲细问,门却打了开来,她只好先跟着三位兄长步入门内,仆妇们则侯在门外。
殷廷允安抚道:“你好歹撑一撑,等父亲返来再说放弃修习术法的事,不然母亲非扒了你的皮不成。”
“我可比不了你们两个,”殷廷岳话里带了些酸意,“我哪是这块料!”
过了青鸾阁,阵势渐高,石板路变成了石阶。与园林那处相反,这里右边只要高墙,左边才建有院落。
“待会儿见了易先生,不管他说甚么,做甚么,你都不要惶恐,泰然处之便可。”殷廷修边走边道。
“莫要开打趣,早餐时母亲已经例外让你吃了些桃子和藕片,这会儿就支撑不住了?”
殷绮穿上鞋袜,刚站好,阿桃便一声怪叫,展翅飞出了院子。殷绮赶紧跟上。
走了一段石阶,殷廷允与殷廷修面色如常,殷绮只是有些气喘,最为壮硕的殷廷岳却俄然有力瘫倒在一旁,“我不可了,这个月已经辟谷三次,每天还让我们走这么大段路。二哥,你去奉告易先生,我殷廷岳无能,不想做术师了。”
早餐是米粥和馒头,配有几道小菜。殷绮发明,劈面的殷廷修只是喝着一碗水,其他食品竟一概不碰。
来得此人约莫二十多岁的年纪,一副温文尔雅的文士模样。他见殷绮站在柳树下,问道:“既是阿桃护送来的,那你就是殷绮吧?”
“恰是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