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了,”金妙泉仍然开阔,“我只想经心做事好坐稳十巫的位子,以免落得殷正元那般的了局。”
提起殷家,陆康被勾起很多烦苦衷,神采变得更沉,金妙泉见状便向前两步,低声道:“我还晓得一些别的动静,巫罗想不想听?”
“杀死巫彭的人就在景州。”
“谁?”
魏凌风挥挥手,声音愈发冷酷,“我说了没事,都退下吧!”
“无妨,”金妙泉轻笑道,“我早就风俗了。”
“十巫可贵会面,我们几个应当找处所好好聊一聊。”金妙泉在走廊中停下,笑吟吟地转过身来。
魏凌风放下书,一脸淡然地看着面前的绝色女子,“东西可带来了?”
剑未出鞘,却已排泄一阵古朴寒意,看起来非常不凡。
金妙泉款款走近,解下幂蓠递给身后的侍女。大门摆布的灯笼照亮了她的脸,让这暗沉的夜都变得瑰丽起来。
对上暗号,有黑衣青年开了门,瞥见金妙泉竟健忘说话,呆呆地站着不动,直到陆康拍了拍他的肩膀才回过神来。
三人走后,那条染血的丝帕悄悄飞到烛火上,一点着便飞至半空烧着,灰烬回旋而不落地,最后全变成一股黑烟飘出门去。
“花了很多精力吧?”
所谓器主指的是会中持有特定兵器的人,一共七个,非常奥秘,诛天会里晓得的人也未几,但神主仿佛对那七位高人没甚么兴趣,反倒存眷起他们身上的兵器来。
话音刚落,利剑已然入鞘。魏凌风行动虽快,左手虎口的位置却呈现了一道血痕。
陆康和秦凝头一回见他受伤,都被吓得不轻。两人站起来愣了半晌,才想起来该去取些药和布条。
“甚么动静?”
她顿了顿,又道:“可惜巫谢已去,巫彭也遭了不测,不然便能和你一同返来了。”
美人在侧,魏凌风不动声色地隔开了她的手,淡淡道:“一点小伤,没事。”
术师对血格外敏感,金妙泉惊呼两声,率先捏着帕子捂了上去。
金妙泉一边说一边把长剑放到案几上,玉手纤纤,白净如凝脂。魏凌风看过来,俄然伸出右手握住了剑柄,略显笨拙地将剑拔出,当真打量起来。
剑锋凛然,魏凌风细细看着,有点像个把玩古物的贩子。抚玩够了,他拿起剑鞘想把宝剑放归去。陆康瞧那姿式不当,忙道:“神主,且慢!”
方盛是前任巫抵,专管汇集各种谍报,金妙泉本来是他的部下,很受宠任。
“但是……”秦凝话未说完便被陆康拽住,此时金妙泉已款款走到门口,恭敬地退了出去。
“巫罗,好久不见。”
金妙泉看着她的背影感慨:“巫姑这般性子,一不谨慎但是要吃大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