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滔的手滑到了若兰的腿上如同掉进了油腻的油缸:“那涌起的湛蓝色的波澜里有一条白的鳗鱼游动着,像一道闪电,还是被湛蓝色的海潮全部儿淹没了。”
窦滔的手搭在若兰的肩膀上感到了顺滑的流利说:“我感到了你肚兜下鼓涨的胸脯,像蓝色的海潮,而海潮升腾又像涌起的欲望,越来越高涨,要将我淹没,我有种不安。”
“你就在我怀里像个乖孩子一样,只是你脉搏变得短促了,你的气味变得短促了,你的手在颤抖,你的心在颤抖,你的身材在颤抖。”若兰依偎在窦滔怀里像一只和顺的小绵羊说。
“你睡着的时候,就贴在我胸脯上。那是我激流涌动的大海。”若兰眼里含着淡淡的羞怯说。
“你真傻,那是你爱的涌动,那是我抚爱你的力量。”若兰透着窗户看着淡淡的晨光说。
窦滔看着这条游动的美人鱼游走在本身的身上:“海滩上海潮翻涌畴昔以后,只剩下一片无垠的海滩,平坦展铺着细碎的沙粒,湖水方才退去,只留下了些许泡沫,他瞥见了金色的人体,跪着蒲伏蟋曲在一起,爬动,相互拱起,又扭曲绞合,又角斗,都一无声气,在广漠的海滩上,也没有风声,扭曲绞合,潮起潮落,那头和脚,手臂和腿,胶葛得难分难明,像湛蓝色的海景,却又不全像,翻滚,起来又落下,再翻滚,复兴再落。”
“是的,是我握着你摸着你悸动的脉搏越来越微弱。”若兰紧紧的握着他的脉搏说。
窦滔脸上的血在渐渐的上涌着填满了他的心脏冲动的说:“我感到一种压迫,那鼓涨,伸延而不成遏止的海潮,变成一张庞大的平面向我涌来,没有一丝细碎的波澜,光滑得像一匹展开的黑缎子,两边都没有绝顶,一无滞涩,流泻着,又成了玄色的瀑布,从望不到顶的高处倾泻而下,落入不见底的深渊,没有一丁点梗阻。”
“我瞥见了,也感遭到了。红色的鳗鱼在我的身材里自在安闲的游动着。我感遭到我本身跟着那条红色的鳗鱼仿佛进入到了另一个天下。身材轻飘的如同一团棉花,光滑的如同一条泥鳅。”若兰拉开了盖在本身身上的被子。晨光中若兰的酮体如同罩上了一层金光闪闪的佛光。
窦滔打断了若兰的话说:“不是的。”
窦滔的手一边在若兰的身材上抚摩着一边说:“我瞥见那湛蓝色的陆地,海平面隆起的波澜,而后便鼓涨伸展开来,占有了我全部视野,全不容顺从。我把你紧紧的搂在我的怀里。”
“是我拥抱你,用我的温香,你晓得是我的乳房,我的乳房在鼓涨。”若兰羞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