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阵,王仆诚忙从床下拿出一个咬了几口的白面大饼,在身上胡乱擦了擦手,掰成两半,递了一半道:“这是我偷拿的,陆公子吃点吧。”
聊了一会,陆幽无趣,自顾自上山闲转,忽的闻听喊叫,忙转回原地,王仆诚面色惊骇道:“陆公子,不好啦,你快跟我来看。”
王仆诚有了陆幽在身边,想他一人受气也就罢了,但决计不想陆幽跟着遭难,是故本日一言不发,但被人拦住,唯有昂首战战兢兢道:“诸位师兄,待我解了柴火,就来给诸位存候。”
几人爬起家来,面红耳赤,虽有喜色,却也不敢再说,唯有咬牙切齿。
“何人教杂役修行。”陆幽坐在山道上,环顾周遭,有一搭没一搭扣问。
到底何事如此镇静,跟着王仆诚走了几步,到了溪水边,溪水清澈见底,胆见溪水中游鱼鱼鳞生出奇特性采,端是叫人目炫。
一来二去才养成了本日这怯懦怕人的性子,不过自此以后,一日三餐倒也有了下落,是故才留了下来,每日打柴,总算能度日。
陆幽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笑道:“本来是如许,早上不知诸位师兄为安在地上滚来滚去,我还觉得这也是玄武门的修炼法门么,只怪师弟不知内幕,没有援手将诸位扶起来,罪恶罪恶。”
模糊听得鸡叫,陆幽睁眼,王仆诚已穿上衣服,拿了劈柴的斧子摸着脑门憨笑道:“陆公子,时候还早,你且在睡一会吧。”
一念至此,陆幽唤了王仆诚到了涧内洞口前,指着那五彩神石道:“这东西你见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