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如何会取我们脑袋。”王仆诚大为不解,先前人多,不敢发问,这才得了空地诘问一声。
王仆诚面色如土,一句话说不出来,陆幽故作惶恐道:“先生,我等是寻的了宝贝,哪敢擅自藏匿,都如数上交了。”
本来是这憨货自知昨日有负陆幽苦心,是以今夙起来故意要找回场子,至于结果他也想得明白,我本没有亲人,陆公子待我如亲人,我有负他,轻易活着也没意义,不如让人一顿拳脚打死,起码不让陆公子受我连累丢人。
陆幽乘王仆诚修行,竟也磨刀霍霍,兀自练习,身法超脱,一招一式都有模有样,听得问话却不作答。
“今后两位屋子就由我等帮手摒挡,两位尽管苦心修行,先生说两位今后必能登上左峰。”那杂役头子拍了几句马屁带着世人去了。
浩繁杂役晓得这王仆诚的短长,他能举起千斤巨石,对于他们几人好似老鹰捉小鸡,浑不吃力,当下也不敢扭头就走,杂役头子抱拳赔笑道:“刚才先生来过,说两位的屋子太乱了,让我们清算清算。”
王仆诚站在巨石前,看了两眼,双臂衣袖撸起,抱拢起来,略一用力,一个响屁,惹的世人嘲笑。
几人还不佩服,打了一早上,就叫了一早上的爷爷,见对方还肯不干休,现在自知在这么下去,迟早被摔死,杂役头子眸子子一转道:“跟我们比有甚么意义,右山上有一块巨石,重达千斤,你如果能抱起来,我们就服了。”
到了右峰山顶,一块巨石立起,上书“玄武右峰”四字,大气巍峨,令人生畏。
一念至此,白姓弟子以防万一,厉声道:“你还想骗我么,你二人在这里修炼,如果没有神石,怎才气掷千斤。”
王仆诚抱了一阵,将巨石放回原地,一起小跑到了陆幽身前憨笑道:“陆公子,没想到我这么短长。”
本来那些杂役将这类事情也说了,陆幽心中嘿笑,嘴上却忙道:“我等那日找到神石,本来想私吞的,只是被祝先生发觉,而后对我二人许之以修行秘技,换走了神石,我等二人才气修行的。”
半晌后巨石拔地而起,竟被王仆诚抱在怀中,他兀自镇静望向陆幽道:“我拔起来了。”
“贼厮,还敢嘴硬,看我不叫你人头落地。”白姓弟子成心打单,剑锋落下,搭在陆幽脖颈上,却不劈下。
陆幽讪讪一笑,扭头道:“那修行提要你全记着了么。”
王仆诚苦着脸慌道:“陆公子,这可如何办,到时候先生一问就知我们在扯谎了。”
白姓弟子忽的面色一变,冷道:“将东西交出来。”
见对方钻了骗局,陆幽忙面色大变,抱拳镇静道:“弟子该死,先生饶命。”
浩繁杂役却不转头,一心查找,只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这才作罢,正欲一哄而散,陆幽挑眉道:“你们来了不声不响翻找一番,就想走么。”
王仆诚点头,陆幽在耳边叮咛一番,王仆诚恳中打鼓,却唯有照做。
白姓弟子思路一转,冷眉道:“你二人若敢诓我,定叫你们骸骨无存。”说罢回身去了。
“劳先生操心了。”陆幽嘴上说,心中好笑,此人不断念,竟想出这等体例来,幸亏他早有防备,要不然本日就费事大了。
门外忽的一人踱入,倒是白姓弟子去而复返,进门瞧了两人一眼,目光在屋内四周乱寻。
王仆诚即使傻笨,但这茬还能想得通,当下苦脸道:“糟糕啦,先生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若我们把神石交出去吧。”
不过一炷香的工夫,两人踏空而来,是白姓弟子和那日的祝姓弟子,一落地,祝姓弟子一剑刺来,怒道:“你二人胆敢诬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