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姓弟子思考半晌,点点头不再发声,王仆诚侧目迷惑道:“陆公子为何要骗先生?”
王仆诚不明就里,仓猝道:“诸位师兄弟,你们是找东西吗?”
王仆诚面色惨白,不敢再问,白姓弟子收了修行提要仓促去了,陆王二人返回住处。
浩繁杂役却不转头,一心查找,只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这才作罢,正欲一哄而散,陆幽挑眉道:“你们来了不声不响翻找一番,就想走么。”
“劳先生操心了。”陆幽嘴上说,心中好笑,此人不断念,竟想出这等体例来,幸亏他早有防备,要不然本日就费事大了。
陆幽一怔,起家应道:“弟子在。”
王仆诚站在巨石前,看了两眼,双臂衣袖撸起,抱拢起来,略一用力,一个响屁,惹的世人嘲笑。
见对方钻了骗局,陆幽忙面色大变,抱拳镇静道:“弟子该死,先生饶命。”
本来这白姓弟子不断念,不但让人搜索两人住处,还让人专门跟着,监督二人,是以二人砍柴修炼,都被跟踪杂役看在眼里,这些杂役故意经验两人,但气力不济,现在先生情愿脱手,他们自欢乐的很,查探极其卖力。
白姓弟子思路一转,冷眉道:“你二人若敢诓我,定叫你们骸骨无存。”说罢回身去了。
其他杂役无稳定色,这小子当真神力,吓得个个面色土黄。
白姓弟子嘿笑一声,两人承认,这事就好办了,他长剑出鞘,冷眉道:“你二人寻得宝贝,擅自藏匿,罪该当诛,但念你二人不知轻重,只需交出宝贝,我在左峰诸位长老面前美言几句,你等二人可活命。”
王仆诚不解,陆幽也不解释,不过一阵,一人飘然落地,竟是先前分开的白姓弟子,目光冷厉,瞧着两人喝道:“还不快把东西交出来。”
“光阴久了,记不清了。”陆幽嘿然一笑答道:“只因小时候一心修行,才找了些偏门的册本检察。”
陆幽怪笑道:“好啊,交出去,趁便把咱两人脑袋一并交出去,岂不美哉。”
王仆诚苦着脸慌道:“陆公子,这可如何办,到时候先生一问就知我们在扯谎了。”
傍晚吃过饭陆幽叫王仆诚睡了,不必再修炼,直待第二日凌晨,两人下山劈柴,这才让王仆诚修行一阵。
不过一炷香的工夫,两人踏空而来,是白姓弟子和那日的祝姓弟子,一落地,祝姓弟子一剑刺来,怒道:“你二人胆敢诬告我。”
一念至此,白姓弟子以防万一,厉声道:“你还想骗我么,你二人在这里修炼,如果没有神石,怎才气掷千斤。”
忽的一阵钟响,世人散去,陆幽识的这钟声,清楚是左峰弟子过来授艺了,忙拉着王仆诚,去了小院拿上那本修行提要,去了场前。
陆幽远远瞧了一眼那人神采,嘿笑道:“不骗他他就得取了咱两脑袋。”
“贼厮,还敢嘴硬,看我不叫你人头落地。”白姓弟子成心打单,剑锋落下,搭在陆幽脖颈上,却不劈下。
“你还算不笨,能想通这茬。”陆幽安然一笑道:“别焦急,他定另有伎俩,我等泰然受之。”
几人还不佩服,打了一早上,就叫了一早上的爷爷,见对方还肯不干休,现在自知在这么下去,迟早被摔死,杂役头子眸子子一转道:“跟我们比有甚么意义,右山上有一块巨石,重达千斤,你如果能抱起来,我们就服了。”
王仆诚面色如土,一句话说不出来,陆幽故作惶恐道:“先生,我等是寻的了宝贝,哪敢擅自藏匿,都如数上交了。”
白姓弟子一愣,心道莫非是祝师弟私吞了,然后嫁祸这两人,祝师弟便是前次陆幽扣问过修炼外物的左峰弟子,此人在左峰上夙来奸刁,骗的徒弟信赖,做出这等事情也合情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