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屁股肿胀,陆幽心惊,此人端的能忍,此计不成,一把将此人提起,笑道:“我知这玄武门右峰上常有野兽出没,凶得很,不晓得这左峰上有无野兽,倘若将你丢给牲口,那该是何般气象。”
“师兄么,当然是我来当,你就屈居人后吧。”陆幽说罢又是两刀,冷道:“不交出来,打烂你屁股。”
“师兄,你受伤啦。”王仆诚还不自知,忙想要扶起地上弟子,那弟子面色惨白,忙一咕噜爬起来,退回原隧道:“有古怪。”
这便是此次重新排定挨次的凶恶之处,端方中只说掠取令牌,却未说存亡,岂不是默许弟子之间能够刀剑相向,存亡由天,陆幽早就明白,这是长老之间相互排挤的把戏,那边是甚么排定挨次。
倘若他晓得陆幽是要将这周姓弟子抛给野兽,只怕懊悔说这句话了,陆幽扭头笑道:“妙哉,既有鹰鹫,我们也瞧瞧热烈。”
王仆诚目睹剑锋来袭,来不及叫唤,忙抬起手臂格挡,惨叫一声,只是手臂未曾吃痛,反而又是一声惨叫。
周姓弟子面色青红不定,倘若此人亲手杀他,料他不敢,但被这鹰鹫活吞了,今后徒弟也见怪不得他,这事千万做的出来,忙急道:“好师弟,有话好筹议,何必架梁呢。”
王仆诚傻眼,周姓弟子双眉一挑,剑锋扫来,剑锋之上力道沉重,身法更是超脱不定,空中顿时剑影无数。
“蠢货,你就晓得逃么。”陆幽气骂了一声,这一声用心放大,让来人闻声。
他明显还不自知,陆幽笑道:“不巧得很,还真是你打伤了这位师兄,我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