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明知陆幽玄海被封,已是废料,现在却来刁难,清楚是要陆幽出丑,陆幽兀自一笑,扭头道:“过人之处没有,但比起诸位来,陆或人倒是有一样东西是诸位没有的。”
诸人一时未曾转过弯,正自思考,一弟子忿忿道:“这小子拐弯抹角骂我等不要脸呢。”
两人掌力订交,王仆诚如老树盘根,纹丝未动,任长秋好似断弦的鹞子,飘了出去,猛退几步方才站稳,脸上青红不定,本觉得陆幽这小子玄海被封,剩下这个王仆诚是个蠢货,方才一比武,方才晓得也不是省油的灯。
直挺挺落在数十丈外,任长秋嘴角溢血,大为不信,一咕噜爬起来,面皮酱爆猪肝也似,怒道:“你这是甚么招数。”他本来见地过大象无形拳,对于先前的架式也瞧得出来,但现在对上大象无形拳这等弟子用来打根本的拳法,竟也没有胜算,只当是他看错了,开口扣问。
陆幽点头,王仆诚唯有硬着头皮拉开架式,展转腾挪,一掌一拳慢悠悠,这些日子《大象无形拳》他练的也算熟谙,但这套拳法看起来更像是健身。
王仆诚正欲实话实说,陆幽抢道:“这一招叫打烂狗头,任师弟觉得如何。”
陆幽摊手道:“诸位师兄要见你本领,大师兄就勉为其难,给诸位开开眼界也好。”
“你尽管练习,那里来的这么多的废话。”陆幽白了一眼,王仆诚唯有照办,拿着这本《大象无形拳》练习起来。
“哦,愿闻其详。”任长秋此来只为热诚这二人,当下也不焦急,抱拳应了一声。
任长秋面色涨紫,冷道:“现在你已是废人一个,如果将你斩了双脚双手,丢在粪坑里,恐怕也无人问津。”
“跟他费劳什子口舌,依我看抓住这小子一顿暴揍,叫我等几声爷爷。”一弟子暴跳如雷怒道:“看他还逞口舌之快。”
陆幽这些日子,也有所查探,黄冠春封闭玄海,胸腔之间好似有一块铁石,但这个吕姓弟子封闭玄海,胸腔内好似一堵铜墙铁壁,二者封闭玄海的确差别庞大,不成同日而语。
如此才过几日,金小婉兴冲冲跑来,喜道:“大乌龟,你有救啦。”
王仆诚也不想他尽能做到徒手接剑,镇静道:“陆公子,我抓住剑锋了,我抓住剑锋了。”
这句话一出,更无人敢上,任长秋气怒,但也没法,一回身带着世人拜别。王仆诚看世人散去,这才放心。
王仆诚踌躇道:“可这是死人的东西,我未经同意,私行练习会不会……”
诸人面色都是一寒,任长秋嘲笑一声,抱拳道:“大师兄,遵循玄武门端方,弟子挨次都是以气力排行,既然陆兄贵为大师兄,必有过人之处,本日无妨给我等露露手腕,好叫我等心折口服。”
诸人哄然大笑,全都等着看两人出丑,任长秋嘲笑不语,陆幽笑道:“徒弟未教,你这些日子不是自创了些手腕,给他们瞧瞧看也好。”
王仆诚白手对敌,另有几分信心,但现在白手对白刃,心中大慌,但也无处可逃,那飞奔剑锋好似长了眼睛,容不得他躲闪,唯有硬着头皮双手抱向剑锋。
一觉醒来,除了用饭睡觉就是修行,陆幽单独查探玄海梗阻,心中正自忧愁,忽听得那边王仆诚起家问道:“陆公子,那天你中的是紫电云指么。”
任长秋见状,唯有硬着头皮,持续脱手,这一次满身青光四溢,好似一团鬼火而来。
王仆诚恳中一急,但也得空他顾,这些日子修行《大象无形拳》,见对方招式,情不自禁劈出一掌。
王仆诚正想推委,陆幽伸手拉倒耳边说了一句,王仆诚半信半疑道:“这成么。”
两人方才吃过饭,金小婉闯进屋内,神采却不大欢乐,进门坐着担忧道:“我这些日子,求了几次徒弟,可徒弟说这紫电云指劲力分歧平常,如果没有吕师兄亲身解开,其别人千万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