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幽骇然,这袁姓女子虽说跟轻雁是同门,但脱手却极其暴虐,这一剑清楚是要命的招数,不由皱眉。
现在人多势众,这才变了口风,凤颜宫老者冷声道:“闲话少说,本日你不交出玄灵石,定要你翠云小居血溅三尺。”
轻雁风袖云掌一时被逼的狼狈不堪,闪身后退,目睹要败,正自焦心之际,忽觉耳边传来声响,她心中惊诧,如法发挥,轻巧身形卷起罗裙忽收忽涨,那刺来剑锋上紫光突然消逝,剑锋也似堕入无边深渊。
少年嘲笑一声,皱眉道:“你几大门派灭了我翠云小居,如果奕星楼见怪下来,不晓得诸位该作何解释。”
见轻雁欲要脱手,袁姓师姐耻笑一声,其他东院弟子也跟着嘲弄,轻雁双颊一红道:“谁输了就要报歉。”
果见一行人大喇喇而来,当头一人便是天柱山掌门,骂道:“他妈的,翠云小居夺我等玄灵石,此次我们几家定要找他翠云小居要个说法。”
少年淡淡一笑,瞧着世人道:“诸位,这玄灵石乃是能者居之,你等都是废料一群,拿了玄灵石,岂不是暴殄天物。”
二人出了大院,一起而行,柳莺莺因先前之事闷闷不乐,忽听的火线噪声高文,不由皱眉,仓猝拉着陆幽藏入路旁。
王仆诚替柳莺莺说话,却被经验,有些不平,还想辩白,却被陆幽一把拉住,王仆诚这才开口。
轻雁不甘逞强,衣袖轻扫,飘忽不定,缥缈至极,赶上袭来剑锋,二者一触,剑锋如坠泥潭,略微迟滞。
这柳姓女子本来脾气挺好,不过赶上这等事情竟然和稀泥,陆幽心中苦笑,跟在身后,只怕此次去了又免不了一场争斗了。
西院女子瞧见轻雁竟然胜了东院二师姐,俱都愣住,轻雁师姐的何曾这般短长,竟然能克服东院二师姐。
轻雁见到圆脸女子,喜道:“柳姐姐,我刚才胜了东院姓袁的阿谁贱人,你刚才没瞧见,她败在我手上那模样,真真解气。”
一行人中各大门派弟子均有,一名天机阁青衫老者点头道:“说的是,他翠云小居不讲端方,我们也不必跟他废话,到时候抄家伙灭了翠云小居。”
“王兄,女人这植物这几次无常,俗话说女民气海底针。”陆幽躺在床上,淡淡说了句,闭目思考。
只是现在骑虎难下,倘若当场服软,平白落了西院的风头,轻雁退后三步道:“师姐请指教。”
柳莺莺回了翠云小居,速速到了翠云小居一间厅堂内,不消半晌,少年跟从柳莺莺而出。
院中东西两院姐妹也一并跟在身后,仓促出了翠云小居,各大门派弟子掌门此时也刚好赶来。
说话间扭头表示二人,陆王二人上前恭敬施礼。
轻雁闻声带着其他姐妹去了,圆脸女子瞧着王仆诚道:“你们跟我去给袁师姐报歉吧。”
袁姓女子败在西院弟子身上,且轻雁原赋性子跳脱,不喜修行,气力最差,本日一败,真是奇耻大辱,不由面皮一热,挥剑刺来。
陆幽点点头,柳莺莺纵身而去,四海之灵笑道:“如此恰好,你乘乱抢了玄灵石,叫他们狗咬狗。”
轻雁莞尔一笑,并不作答,身后其他西院姐妹均是欢乐鼓励,袁姓女子瞧见,丢下一句“走着瞧”,带领东院姐妹拜别。
王仆诚瞧向陆幽,柳莺莺道:“嗯,就你吧。”
“放屁,大言不惭,十大门派中唯有你翠云小居都是娘们,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钻在这女人窝内里,能短长到那里去。”天机阁老者冷声说道:“要不是奕星楼定了端方,老子早就将你翠云小居灭了七八个来回了。”
瞧着柳莺莺去了,王仆诚红着脸道:“是阿谁袁姐姐先惹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