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乌合之众,只知逼迫良善,死就死了,我为何要救你们?”
孟枢稍稍嘲笑,点头道:“说的挺想那么回事,那我问你,为何你门下会有如前次那般凶暴之人?幸亏碰到的是我,如果碰到平常布衣,还不忍其凌辱?”
孟枢皱眉出声,他是实在不喜这类帮派之人,仗着人多势众,专做欺负布衣之举。
王勐面露忧色,笃定说道:“王勐毫不敢对大人有半句虚言。”
“来此何事?”
孟枢眉头微皱,点头道:“听过。”
“那震庙门门主郑山昨日被司家的人杀了,本来有传闻说他与司家有私交,却不知为何昨日震庙门高低近万人被肃除洁净,就此在城西着名,而脱手的就是司家。”
“此事我自会让人去查,若你有一个字是欺诈我的,结果你晓得。”孟枢直视着他道。
孟枢满脑筋跑马,带着一肚子思路来到方门处,劈面便见那人正在门外来回踱步,一脸的焦心。
“王勐无他法,只能来求大人,望您看在我心诚的份儿上,救救那些无辜布衣。”
他见孟枢神采有一丝和缓,便赶快又道:“我暗枭门虽说门众上千,却多为布衣百姓,妇孺皆有,只是为的在我暗枭门照拂下保存罢了,真正属我门中之人,也不到百人罢了。”
说道最后带上了讽刺之意。
“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今后再见你呈现在此地就不是这类说法了。”说完便回身往回走。
“大人,城西本就鱼龙稠浊,本来我也只是想派人去查探一番真相,以免被门下之人蒙蔽罢了,未曾想会触怒大人,这是我王勐胡涂而至,与门下旁人无关啊。”
“大人……”王勐还待说甚么,话刚出口便被孟枢打断,只见孟枢挥手,伸手的心念傀儡踏步而出,向他走去,接着孟枢的声音传来。
王勐赶快起家,满脸忧色。
孟枢神采稍缓,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也不说话,王勐被这视野盯的浑身不安闲,寒意充满满身,恐怕有那边触怒了面前之人。
不就是昨日来此肇事的阿谁帮派么,帮气度子脑袋都被割了,惨的一匹。
来人不是别人,恰是已经被驱离了两次的阿谁暗枭门门主,第一次来时上杆子求谅解,第二次来又套近乎。
“大人!我王勐敢发誓,自我记事以来,便从未凌辱过任何一个布衣,我方才说的也句句失实,如有半句虚言,便叫我长生不得寸进。”
尼玛!
见孟枢就这么盯着他不作声,神采逐步沉了下去,他便从速又道:“我更是出身微末,这潮崖城城西之地本就鱼龙稠浊,又有大族能人当世,王勐于十多年前出尘创建暗枭门,为的就是为我等微末之人求得一处容身之所。”
还真是英魂不散啊。
“起来发言。”
王勐稍稍沉吟,似是在构造说话,而后开口:“大人可曾听到城西震庙门?”
“我暗枭门本就是良善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