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高雅楼阁空踞潭南丹崖极顶,其下断崖峭壁,倒挂碧波之上,昆潭美景收眼底。白雾绕缭之际,了望之如临高空,飘摇云表,见有天无地,确有超尘出世之感,可谓高阁腾空,人间瑶池。
“哎呦,好俊的小女人啊!这身材真是看得黄爷我心痒痒啊”,肮脏汉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子成熟矗立的胸部,嘴角哈喇子一滴接一滴地掉在地上。
是故少女才会如此在乎,乃至记恨这个频频让她吃瘪的奇女子。
“哼,既然她要去登州寻血参,我就恰好不让她快意。红姨,你且叮咛下去,我要亲身前去登州,好好会会她。”少女眼睑微垂,那清澈眼眸中蓦地掠过一抹冷意。
“红姨,有事吗?”
“你这女人,怎地这般不见机,说了只能当五十两,你若不肯意,请去别家”,一来二去,店伴计也是有了火气。
女子约莫十六七岁,一头柔发用缎带束成一根辫子,面庞虽说不上精美,倒也有几分清秀。年纪不大,身材倒是发育无缺,一身利落的劲装,紧紧的包覆着丰乳肥臀,透出实足火辣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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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记当铺里,一个着皂衫的伴计正拿着算盘,敲敲打打。
这洛族与少女身后权势本就结着大梁子,而洛家神女与面前这位少女又刚巧皆是各自族中年青一辈的俊彦,有道是越有本领的人越是高傲,天生就会气场相斥,两人冲突自是不小,每次见面,少不了一番刀光剑影,明谋暗害,虽互有胜负,然总的说来,洛家神女占些上风。
少女并未转头,还是定定坐着,红润樱嘴轻启,空灵嗓音若银铃,清脆动听,马上在山顶之上回荡而起。
不晓得你今番又到了何种境地,我淳于千歌可不是无能之辈,此次就让我们在登州好好较量一番吧,单璃。
绫月寒先是冲着盘坐阁中的少女恭敬弯身,而后凝重道:“小歌,据密探回报,洛族神女比来分开了潜修之地,前去登州四周的海岛上,寻觅百年结一株的贵重血参。”
在梁国,士、农、工、裔诸行百户衣装,各有本质,谓如香铺裹香人,即顶帽披肩;质库掌事,即着皂衫角带不顶帽之类。贩子行人,便认得是何色目。
竟然是绥安郡,这不是此次本身要重点审理的处所吗?
清泉细流,藤萝漫布,奇石嶙峋,远近错落,散而稳定,构成或深或浅、或分或连的浮泛并水面。潭心有小岛,上多怪石奇树,潭之南有石壁,高可百仞,潭之北得一瀑布,飞泻而下,击打岩地,烟雾环绕,恍若梦境。
“看甚么看!淫贼,滚一边去,不然我教你都雅!”,女子双手掩住酥胸,后撤几步,勃然盛吼怒道。
萧暄收好信纸,提步分开,刚走到门口,灵光一闪,既然这封信已是明白表白那登州四猛与绥安郡脱不了干系,那么他们的包裹内指不定有别的首要线索。
待得这男人走远,萧暄翻身而下,拣起随便洒落的信封,一一拆开,细细检察,惊奇发明,皆是四猛常日里接一些杀人越货活动的记录,每笔银子的数额不小,却都不洁净。
揉了揉眉心,萧暄嘴角一撇,自嘲是不是神经过分敏感,竟然为了四个草寇口中道听途说来的动静,就忙活一夜。
福源酒家屋顶之上,萧暄淡淡谛视着脚下阿谁非常肮脏却武功奇高的花衣男人,眉头一皱,堕入思考当中。
话音刚落,只见得少女忽地腾身而起,脚底真气浮动,一朵妖异碧莲,缓缓闪现,而后绿光涌动,片片莲叶暴射而出,远处一块庞大岩石,顿时在道道诡异的破空声中,被打成筛子,轰然碎裂,化为一片扬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