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这个肮脏汉触了萧暄的霉头,只要死路一条!
少女虽有些技艺傍身,怎奈赶上了这等凶险恶棍,非是平常采花悍贼可比,如何能是敌手?便是转动不得,只眼睁睁任其欺负,泪流满面,直欲寻死觅活。
动静闹大了,肮脏汉也没了兴趣,踹了地上的伴计一脚,用力摸了摸臭气熏天的脚丫子,骂骂咧咧,“真他娘的倒霉,遇见这没眼色的猢狲。”
呵,老子今晚真是犯邪了,总有不怕死的来坏我功德,三番五次被人停滞,肮脏汉火气欲旺,失了几分灵敏,仇恨道,“那边的小兔崽子,敢叨扰黄爷,找死啊!”
肮脏汉手脚敏捷谙练,未几时,女子身上就只剩下亵衣,寒夜的冷风冻得她嘴唇发紫,身子因点了穴,行动不便,可也微微伸直着,瑟瑟颤栗。
却说这贼男人去了哪?
甚么!如何能够!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竟然在身法上更胜一筹,要晓得本身浸淫小刀流一派的轻功已愈十年,较之多数武林中人,超出一大截,岂会输给一个十几岁娃娃?
萧暄双眸紧紧盯着肮脏汉,冷酷无情,就像盯着一具毫无活力的死尸般,她同为女子,平生最恨的就是辱人明净的采花贼,那种毒害在当代是会毁了一个纯粹女子统统夸姣的期许,带来永久的梦魇,成为心中再也没法愈合的伤痛。
“恩,不错,那事是黄爷做的。我这辈子最喜好碰女人,甭管她是大族令媛,还是官宦女子,只要长得正,入了我的眼,我就要好好玩玩,小杂碎,不知你家里可有甚姐妹?”
“我呸!真是伶牙俐齿的,黄爷我明天先剁了你。”
女子怒喝出声,模糊带着一丝哭腔,双手不断挣扎。
“哟,叫得这般大声,性子还真烈”,肮脏汉挤眉弄眼,嘴角尽是不怀美意之笑,猛地点了女子几处穴道,制住了手脚,封住了口舌,随后用力一箍,把女子紧紧圈在自个儿怀里,高低其手,肆意抚摩玩弄其饱满的身材。
一起寻觅来此,懒懒惰散半躺在屋顶上的萧暄闻言,打了个哈欠,不在乎道,“你这厮,好不讲理,怪不得长成这幅德行。我在此好好地弄月,感春悲秋,关你甚事,反倒是你闯来这里,绑了人家女人,非要行无耻活动,我还没究查你污了我的眼,你倒号令起来了,是何事理啊?”
正在兴头上的肮脏汉兀地听到这一嗓子,稍顿了顿,眉心一拧,见着一副大义凛然模样的伴计,嘴角一乐,抬起脚板,拍了拍脚面,似笑非笑道,“要拿我进班房?哈哈哈,你这天杀的猢狲,梦话也得睡着了再说,可免得,黄爷我纵横江湖这些年,风雨经历千各式,胸中有的是沟壑山,就是阎王发了夺命帖,也能吃酒十坛不眨眼。你是个甚东西?替人端屎倒尿的下人,敢做这不要命的行动,拦你黄爷爷行乐?”
看着面前的美人,肮脏汉□□直窜,忍耐不住,正要扯去本身衣物,倒是后脑门一阵发凉,随即心窝子一紧,凭着多年杀人的经历,模糊间嗅到了一丝伤害,猛地回身望去,一个翩翩少年郎正倚在屋顶的黑瓦上,有些玩味地看着他。
就在肮脏汉逼近萧暄跟前,一步之遥时,抽出袖中早已备好的泛着寒光的小刀,刚欲刺入,却似一阵冷风刮过,萧暄的身形竟然消逝在了原地。
“本来你就是该遭天谴的黄浪,若我没记错的话,你这可爱贼子三年前掳了冀州刺史的掌上明珠,将其□□欺侮后,碎尸装匣,送到刺史府邸,吓疯了刺史夫人。如此行动,真是丧尽天良,禽兽不如!”萧暄神情激愤,嘴角抽搐,侧目而立,双袖颤抖,明显怒到极致。
言讫,肮脏汉一边揪住怀中女子衣衿,一边上前去,把那黑漆漆的手一挥,带起若葵扇狠狠刮般的劲气,口中骂道:“狗崽子,高则声,大耳刮子打出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