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无耻奸贼,恶贯充斥,小爷的名讳你不配晓得!不过,你寻到的这处院子温馨偏僻,毫不起眼,倒是个杀人的好处所。”萧暄一阵嘲笑,手中真气源源不竭,愈发澎湃。
不过,他这快意算盘,彻夜必定落空。
“恩,不错,那事是黄爷做的。我这辈子最喜好碰女人,甭管她是大族令媛,还是官宦女子,只要长得正,入了我的眼,我就要好好玩玩,小杂碎,不知你家里可有甚姐妹?”
呵,老子今晚真是犯邪了,总有不怕死的来坏我功德,三番五次被人停滞,肮脏汉火气欲旺,失了几分灵敏,仇恨道,“那边的小兔崽子,敢叨扰黄爷,找死啊!”
立在一侧的店伴计见状,有些措手不及,他委实料不到闯出去的脏男人竟然敢当着人前玷辱女子明净,再瞧着那女子泪花花不要命地流,喉头哭泣不止,当下于心不忍,便丢了算盘,上前喝止道:“臭要饭的,还不放了这女人!细心我报了衙门,你强行污了人名节,但是要进班房的!”
“哈哈,小娘子,让你久等了,这里没旁人,我们就处一块,好好享用享用”,肮脏汉把怀中女子放在院里石桌上,眼里直泛着绿幽幽的光,像极了死盯着猎物的狼。
真气外放,凝集物象,好生了得。
肮脏汉手脚敏捷谙练,未几时,女子身上就只剩下亵衣,寒夜的冷风冻得她嘴唇发紫,身子因点了穴,行动不便,可也微微伸直着,瑟瑟颤栗。
“杂碎,受死!”,萧暄奔驰而来,长剑欲穿喉而过。
黄浪笑得肆无顾忌,他现在就是要激愤萧暄,让她乱了阵脚,如许一来,才气仰仗一身恶毒的刺杀工夫,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