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哥,且来一下。”
四人也不抉剔,就近一家拴住马,出来一看,嗬,内里坐的人倒是很多,并且,个个穿着光鲜,绫罗绸缎,锦帽貂裘,就算是平常布衣,也是绣了稀少的斑纹,比起来,萧暄等人所穿厚重棉麻倒是减色多了。
“你这小二哥,嘴里没全吐实话”,萧暄神采垂垂阴沉,瞋目瞪了一眼,道:“真觉得本少爷傻了不成?就算是多年难遇的大灾,冻死了一些人,可也不至于街道上冷僻至此,百姓们常日里度日,如何着,也有些人气,哪像现下,大多不见了影子。”
萧暄轻揉眼角,有了计算,“你们细细瞧瞧,这些来酒楼的人穿戴都不普通,非富即贵,来此多是吃喝闲谈,可见都是有些家底的,不是劳苦大众。”
萧黎举目一望,四周路人,三三两两。
这类环境,她早就推测了,却还是愤恚。
店小二神采微微一僵,把声音尽量抬高:“我看,这位小哥,您不是本地人吧?”
“少爷,这大雪天,街上连个叫卖炊饼的人都没有,冷僻得紧。”
三今后,世人赶至咸光郡首府,巴邑。
“那点米,杯水车薪,支撑不了几日的。”
倒不是萧暄等人穿不起绸缎,笑话,堂堂亲王世子,岂会短衣少食?
萧暄表情沉甸甸的,从这冷落之景,式微之象,民情如何,可猜测一二。
对此,萧暄看在眼里,也没说甚么,毕竟这是两人多年风俗,妙手该当如此,她也不能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