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木杖敲击声后,惊堂木“唰”地猛响一声。
一旁的师爷马五见周钱已是乱了阵脚,六神无主,不得不出声提示道,这些年他与周钱待在一处,决计迎奉,做下了很多负苦衷,如果查处起来,恐难逃一死。
“停止!”
世人循名誉去,只见得衙门口挤出一条道来,一个须发尽白的老者并一名龙行虎步的年青人走了出去。
而另一端,周钱望着平静自如的萧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哼,论这大梁律法,本官背得可比你熟,不劳你提示!前些日,谢圣恩不幸,加老夫冀州监察史之职,到处审囚刷卷,体察滥官贪吏,容老夫先斩后奏。明天来你这巴邑县,老夫一喜一悲,悲的是这巴邑父老被你这狗官折腾到如此地步,喜呵,老夫身居台省,职掌刑名,势剑金牌,终究能够改正治安,清算你这祸害!”
“哼,你这等衣冠禽兽,也配坐在公堂之上?”
先前她借着恶差役当街抓人之际,冒充大怒,狠狠回击,直接抽了巴邑县府清脆的一个耳光,逼得周钱这个昏官跳出来,等其带人前来抓捕本身之时,冒充不敌被擒,以恶衙役胡乱抓捕公众在先为由头,借用民怨,引经据典,反使激将,引出叛变,逼得周钱不得不将本身抓起来,开堂鞠问。
“来啊,把方才收押的乱匪带上堂来!”
“混账东西!你这等贱民竟敢直呼本官之名,来人,给我棍棒服侍,叫这不要命的乱贼晓得短长!”
“监,监,监察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