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晓萧暄身份之谜,许若烟但是清清楚楚,怎会如此草率行事,订下婚约,将来如何是好?岂不是毁了两个孩儿幸运,恁地作孽,千万使不得。
“贤侄,你免得我,意下如何?”单位言孔殷地望向面色阴晴不定的荣王,心下亦是没底。
很久,萧煜长叹一口气,“也罢,也罢,就依烟儿。”
“如此良配,怎生不肯?依妾身看来,王爷你承诺单叔便好,无需顾虑”,正在房间堕入沉默,单位言心下焦急,难以发作之际,一道清丽女声兀地响起。
“贤侄此言差矣,你我两家从上辈起,便是姻亲,现在暄儿若能与璃儿结秦晋之好,亲上加亲,对于我们两家难道天大丧事?再者只是订婚,非是结婚,无甚不当”,单位言开口打断,言之凿凿,双目放光。
闲话莫提,且说这单位言与荣王府干系匪浅。
“哦,作何解释?”萧煜一怔,迷惑道。
可有一人之名,传播甚广,非常清脆,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布衣乞丐,无一不知,无一不晓。
待得三人都落了座,单位言昂首,望向许若烟,殷切道,“方才听若烟之语,附和小儿婚事,当真否?”
“烟儿,怕是不当吧”,荣王萧煜分外不解,脑中一头雾水,剑眉斜飞入鬓,眉头紧拧。
此人便是单位言,当世皇商,一代富商。
“王爷,你平机会灵过人,此事怎如此胡涂!正因为暄儿身份的短长,妾身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以求万全”,许若烟也不避讳,直截了当。
大梁王朝臣多将广,如果把官员名字一一列举,怕是几天几夜,难以道完。
“单叔,王爷定是感觉两个孩儿都太稚嫩,一时候难下定夺,怕误了两儿,还请单叔先去客房安息,待我与王爷细细商讨,明早予以答复,可使得?”许若烟明白萧煜心机,也不点明,转向单位言,轻声发起。
“不,不,不,单叔曲解,我断无此动机”,萧煜闻言,仓猝解释,怕单位言多做他想。
如此乐善好施,申明响彻,日复一日。
“非也非也,单叔,老百姓有句俗话道‘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六,抱金豆’,我虽鄙人,亦不是见地短浅的长舌妇,岂会拿春秋做文章?”荣王只得再次解释,心中也是无法之至,若暄儿真是男儿身,此婚约倒是一桩美事,皆大欢乐,可恰好......只能说二人有缘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