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他这么一说神采俱变,顿时也感觉如此测度大有事理。莫凌涛心有疑窦,当下问道:“门主,既然事情有所蹊跷,我们眼下该如何办?”
柳少阳当下凑身到真居子近前,将上官绝临逝之际的所托之言低声转述一番。随后取出那方昆仑派信物白虎玉佩交给真居子,又把上官绝的埋骨坟茔地点详细说了。
柳少阳三人闻言俱是一怔,不自发间互瞧一眼,都已听出真居子言中隐有谢客之意。柳少阳久经油滑天然见机,当下起家道:“我等来此只为完成上官前辈所托,前后之事道长既已晓得,也就不再叩扰了!”
三人此时已牵辔拾径来往时门路行去,莫凌涛睨瞧钱秋琳气闷不忿,紧跟她身侧随口笑道:“想那上官绝临死之时,还说甚么昆仑观中所留的尽是修道弟子。当初我在武当庙门当中也算住过十多年,皈依玄门的清修道人,言语去处无不安然谦恭,浑不类此地一伙恶道的造作不善。嘿嘿,这等人哪还能算通研玄法的清修羽士,只怕尽是些假羽士也未可知!”
柳少阳随性深思起昆仑观中之事,却越想越模糊感觉那里不对。忽地一个动机惹得贰心下大凛,猛地惊道:“糟糕,我们只怕都被那伙奸贼骗了!”
三人立时从槽厩里把马牵出,问了村里乡民昆仑山口方位地点,便打马扬鞭朝地头驰骑而去。
柳少阳微一沉吟,心想道:“如果真是晋王派来的杀手,竟能抢在前头赶到昆仑山屠门灭派,只怕少不了那逆徒叶灵义在此中掺杂。昆仑观里的东西想来都已被搜翻得尽了,既是如此他们还是乔装相候,不过是料定了上官前辈临逝留有隐蔽遗言,就等着我前来代为转告。这能让上官绝的首徒叶灵义惦记却不晓得的奥妙,也只要那昆仑山口下所镇的玄宗圣物了!”
钱、柳二人听了莫凌涛这话,尽都一笑将些许不悦暂揭畴昔。三人言语间行了多时,回到落宿的山村天气已过未牌,各自把马拴好又借灶台将包裹里的干粮肉脯热了,围坐一处就着从牧民家里换来的羊乳权作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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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editorbyjack2014-09-19-->
真居子听得身躯微微一颤,径将那方白虎玉佩支出怀中。脸上悲容暗敛现出感激之色,起家施礼谢道:“几位居士传讯之恩,我昆仑派高低永不敢忘。今后居士有何调派,贫道愿尽献微薄之力!”
他这厢甫起家来,一旁的莫凌涛和钱秋琳也随之离座。却见真居子袖袍斜引往外去送,口中却恭敬道:“几位居士劳累辛苦实乃高朋,只是敝派诸事缠身照顾实在难周。现在既然要赶远路,不在观内用过餐斋素饭再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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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居子公然不再客气将三人送到殿外,伫身阶上揖礼道别,又唤来两名蓝袍羽士叮咛几句。那两名蓝袍羽士躬身从命,将柳少阳一行半晌间穿廊过亭,前后送出了昆仑观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