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场中的昆仑派弟子都已被分尸在地,四周一众晋王帐下的妙手也都从错愕中省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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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少阳趁着诸人恍神的瞬息工夫,足尖点在一名甲士头顶借力,身形疾闪已然晃至场中。
晋王麾下的一干甲士妙手,眼下都盯在了场中上官绝的身上,浑没推测其间公开里还伏有旁人,这时陡见有人斜刺里腾空纵来俱是一怔。
不想身子纵起欲遁之时,猛听一声断喝响自耳畔:“那里去!”,头皮生痛已有兵刃所激的剑芒扫到。紧忙本能身形骤缩运贯玄功,举剑一招九转扬清剑中的“白岳架梁”,剑气森然亦荡横里去封。
赵益真手底长剑斜引,沉声道:“本座道是谁敢来搅这摊浑水,本来是年前接掌了齐云一脉,五行门的新门主柳贤侄。当年余杭岳王庙一见,贫道便实在佩服足下的风采,前日里更是向晋王殿下保举你共图大业。现在贤侄来了那是再好不过,眼下就此联手他日贵派定可复震阵容!”
朱棡不料柳少阳身处险地竟会如此硬气,神采一沉怒喝道::“诸公服从,此人背叛反叛乃当今第一大寇,死光临头还兀自胡言乱语,谁能诛此恶贼便是大功一件!”
但柳少阳亲眼瞧见朱棡为人凶险暴虐,心中本暗存着的些许结好之意,早已去得一干二净。现在一面神情间故作沉吟难决,一面将手探至上官绝脉门暗将真气度入续命。
柳少阳面色淡然,蓦而朗声道:“玄门秉承六合传播万载,只因得遵天意神谕警济众生,方有本日诸脉并存之鼎盛。我等玄宗之士不管修行道人还是俗家弟子,无不把稳怀仁义胸怀开阔。所谓‘满足则不辱,知止则不殆’,岂可似真人这般为一己之繁华私利,一派之位尊浮名,搏斗同宗废弛天道!”
半晌过后不去理睬晋王朱棡,转而冲赵益真笑道:“赵真人乃玄宗前辈,小子无知但稀有言相告真人!”
但闻二劲相击闷响有如炸雷,柳少阳虎口发麻手臂大震,着地退了两步才安身站定。那禁止之人也是身形一翻落在场边,恰是华山派掌门赵益真!
现在上官绝灯尽油枯长剑坠地,一个趔趄便要栽倒,柳少阳恰至近前左臂顺势一揽将他携在怀中。
赵益真忖不透他是何心机,微有迷惑道:“想必柳门主也是聪明人,今后你我大可同辅一主,有话尽管但说无妨!”
他这几下行动尽展毕身之能,实在可谓行云流水妙到颠毫。把上官绝甫一沾手旋即拔出赤虹剑开路,两足疾点欲要飘然远走。
四周诸人听闻此言正要群起而上,忽听得有人大声叫道:“那边阁上起火了!”晋王府世人一惊尽都打眼去瞧,只见数十丈外的寝宫后阁当中烈焰熊熊,转眼红光炽昌大有燎原之势。
想当初朱棡便是许下赵益真统领天下玄门,这才将华山派诸人揽入麾下。现在他自发开出这等前提威胁利诱,将五行门等人从反贼许以建国肱骨,柳少阳自是定然无有不允。
这几句话有如针扎芒刺正戳把柄,赵益真神采乌青喉间噎哽,四周为晋王许以名利招来的百余江湖豪客傍门左道,更是个个恼羞成怒啐骂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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