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富商辛忘年,同夫人前来贺寿!”
陈曦元被吕子通这般一按,间不容发间将那两道黑光避过。只听得“叮叮!”两声,世人望去,才瞧清竟然是陈曦元方才飞出的那对竹箸。再定睛一看,那竹筷竟然均是有半截摆布,没入了石砖砌成的墙壁里!
照理说那两只竹筷,连稍有些力量的妇道人家都能掰断。陈曦元用它化作碧芒,飞掷打穴,已然是了不起的修为。而伍天柯竟谈笑直接下,又附上内力,反手射出,把这对竹箸钉在了十几丈外的青砖当中。
坐在席间的柳少阳心中微震,只感觉这句话腔调凄厉渗人,听在耳中,甚不舒畅。
这般神乎其技的工夫,只惊得席间来宾或而目瞪口呆,或而面色惊奇。一时候,本来喧闹聒噪的厅上堂下再无半点声响,几是落针可闻。
伍天柯嘿嘿一声,面上肌肉拧动甚是可怖,阴笑道:“不敢当!吕门主这一吼,便压住了伍某的‘阴山鬼啸’,不愧是齐云一脉的高人,才当真是好深厚的玄功!”
吕子通见了这般景象,面上如无波潭水般不见喜怒,朗然肃声道:“好短长的‘阴山鬼啸’和‘袖里朔风’!想不到十几年不见,伍帮主竟然会了塞北阴山派的绝学!”
吕子通见伍天柯袖袍反挥,已瞧出不妙,右臂疾伸,霍地长出尺余普通,朝陈曦元肩上一按,喝了声“陈兄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