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乌千仞听到此处不由“咦”了一声,亦惊亦喜道:“此话当真?那二哥你快说说晓得宝藏下落的那人是谁!那陈友谅当年地连数千里,拥甲百余万,真可谓是雄极一时,所囤的宝藏定然了得!我们兄弟三人如果得了这笔宝贝,便是下半辈子日掷令媛,四海清闲,那也是享用不尽了!”
那乌千仞也摇了点头,恨声骂道:“难不成我们兄弟走背字不成,我乌老三几个月前在陕甘道上劫了几票,总计不过弄了戋戋千两白银。谁曾想那帮官府的草包竟察出了是我所为,现在西北各州府皆发下了海捕文书,四周贴有画像缉拿。公门中的那帮有些技艺的捕快和武林道上的功德之徒,三番五次找我倒霉。我几次脱身端的是万般幸运,说不得只好跑回江南来避避风头!”
贰心中感喟之余,心间暗觉好笑:“那乌老三忒也托大了,倒是这屠老鬼还算有几分见地。嘿嘿,那白千鼠盯着谁瞧不好,偏要来惹这位江女侠,说不得一会儿定然是有苦头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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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脸肥大的乌千仞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率先开口道:“白老二,年前我们兄弟三人分往江北川蜀,去做那无本的买卖。现在眼瞅着就是除夕,你传信于我和屠老迈来这杭州城相聚,但是发了甚么横财诶?”
中间的屠千山见乌千仞冲动之际,声音竟而越来越大,紧忙沉声道:“老三你小声些!这处所人多眼杂,此事莫让旁人听了去!”
乌千仞满脸不信道:“二哥你何出此言?如何尽长别人志气,灭本身威风!我瞧着我们三兄弟只要合力联手,那人便是有三头六臂,也不怕对于不了诶!”
屠千山侧眼暗瞥,朝柳少阳和江雪茵这头微微斜觑几下,没好气道:“老三,你还是这般大咧不顾的性子!这俗话说‘谨慎驶得万年船’,江湖之上人委实大有能人,我们兄弟三个虽说武功不弱,但做起事来却也不成不慎!”
那边角落里的白千鼠干笑数声,将桌前酒尊一饮而尽,低语道:“传闻当年朱元璋攻破武昌城受降陈理以后,也多少听到了陈友谅藏宝的传闻,当下便问起陈理宝藏的下落。那陈理本就妄图安闲,偶然复国,天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他只是晓得此事,晓得宝藏藏在鄱阳湖附近。但这笔财宝详细那边,他虽曾被拥登帝位,却也未曾过问详确。”
那白千鼠摇了点头,微叹道:“乌老三,要取这笔财宝哪有你说的这般轻易。那晓得这桩隐密的人,可当真是大有本领!此事干起来稍有不慎,我们‘雁荡三英’别说下半辈子清闲欢愉,身家性命只怕便要就此交代了!我晓得这桩隐蔽以后,只因自忖委实拿不定主张,这才当即传信给大哥三弟,速来到这杭州城聚会商讨!”
江雪茵瞧见那白千鼠出现一双怪眼瞅着本身乱瞧,心中顿生不悦。嘿然冷哼一声,美眸间闪过寒光,忍不住就想给此人些苦头尝尝。
老迈屠千山深知白千鼠常日里极少说过如此沮丧的言语,此时听他说了这话,禁不住奇道:“老二,你且说说那人是谁?”
白千鼠四下里瞧过,又压了压声音道:“大哥三弟,你们可晓得二十多年前纵横湖广,而后死于鄱阳之战的汉王陈友谅么?”
那白千鼠神采转为奥秘,干笑数声道:“大哥、三弟,我白老二这一年到头来,也是没弄上几样宝贝。不过却机遇偶合,晓得了一件天大的奥妙!这回急着约了两位哥哥杭州府相聚,便想是要和你们筹议则个!”
柳少阳见她神情如此,蓦地想起,禁不住想起本身在瓜洲鸿雁楼上第一次见江雪茵时,少女也曾对本身生过敌意。想不到三年不满的风景,本身与江雪茵竟能有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