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辞说到此处,统统人都凝神屏息,昭怀公主都忍不住问道:“疑团的答案是甚么?”崔辞刚要开口,刘得章竟也听得聚精会神起来,主动开口道:“那便是李侍卫出去以后,凶手溜进房里,把已经麻晕的王深拖出了房间,另找了一个处所杀他,再措置尸身。”
刘得章“哼”了一声,道:“正理邪说,其心可诛!”
崔辞道:“不错,恰是门牌。早上张天然领我在观中漫步闲话时,他俄然发明观中“地字一号房”与“地字八号房”的门牌挂反了。”
崔辞话音一落,会灵观在坐都是一阵毛骨悚然。
世人听完崔辞的推理,纷繁暴露恍然大悟的神采,唯有窦娘淡淡道:“崔辞,你说的这些推理很出色,只不过,不管是换门牌,或者下药,任何人都能做得,你凭甚么认定就是贫道我做的?”
崔辞道:“恰是因为你记错了,可见之前是挂反了的。因为以凶手狡猾机灵的脾气,在行凶完事以后,必定又对调了返来。”
柳茗此时已经弄明白了,道:“以是她从“地字一号房”出来,却并没有回到“地字一号”房,而是去了“地字八号”房。”
崔辞道:“窦娘,你的大名鲜明写在上头,还要我诬告你?”
因而,世人起家,跟着崔辞一齐走到地字号房的四合院里,崔辞指着东北角的那间房,对柳茗道:“柳大人,那间是“地字一号”房。”接着,他又指向西南角,“那间是“地字八号房”。这两间的位置恰好是呈对角线对称。凶手趁着李侍卫去厕所的工夫,把“地字一号”房和“地字八号”房的门牌换过了。因这两间房位于四合院的对角线上,李侍卫从厕所的那堵劈面墙绕出来,便被调转了南北的方向感。她只记得“地字一号”房是在四合院的一处角落,至因而东北角,还是西南角,她只能靠门牌辨识。”
“窦娘,”李暧冷声道,“这是我亲身从你房里搜出来的,还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