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娘听到这里,似已经有力辩驳,蒲伏在地上,不住喘气着。昭怀公主心中不忍,走到她身侧缓缓蹲下,伸脱手渐渐替她顺气,本身眼中却流出泪来。
窦娘撇了他一眼,不作答,兀自沉浸在回想中,道:“我为了替女儿报仇,乔装打扮,化名郝婆混进了赌场,一次,我偷偷奉告韩兴业,我在赌场里撞见过萧乙辛的幽灵,他要找你索命。韩兴业大惊失容,问了些萧乙辛的长相细节,这些我天然对答如流。他便神采仓促,仓促跑回家里把这事奉告韩大贺晓得。我见了他的反应,就料定我猜得不错,我女儿就是被这两个禽兽殛毙的。又过了几日,韩兴业整天魂不守舍。我找了个机遇把他灌醉,就轻而易举的成果了他。”
金三道:“小人当荷官多年,别的本领没有,只认人毫不会错。此人就是东来赌场的做饭婆郝婆,当年就是她第一个发明韩兴业的尸身。”
不等真宗开口,崔辞抢白道:“刚才王大人也说了,不管有没有这本书,都不能窜改你殛毙王深以及韩家兄弟的究竟。除了那本《蓝仙朝天经》,我另有一个证人。”说着,崔辞对堂下衙役道:“把他带上来。”
衙役回声,未几时,便带了一个圆脸盘,留着小胡子的老爷子上来,此人一到堂上,倒头便拜。窦娘见此人进门,初时辨认不清,皱着眉头盯着看了半天。直到崔推让他报上名来,那老爷子道:“小人金三,曾是东来赌场的荷官。”窦娘俄然倒吸一口冷气,整小我像泄了气的皮球普通软榻下来。
真宗道:“但是窦娘如何去找这些江洋悍贼报仇?”
崔辞道:“金三,你认得她就是东来赌场的郝婆?”
窦娘嘲笑道:“荒唐,崔辞,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说了,那本《蓝仙朝天经》不是我写的!有人蓄意栽赃谗谄,还求官家为贫道做主!”
崔辞指着窦娘,问他道:“这位你熟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