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辞忙又问道:“那有没有甚么不舒畅的?”
老板赶紧同崔辞和王顺德拱手道:“二位点的这两壶酒有题目是吧?”
五福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腮帮子的疼痛,躲在绸缎庄外头偷看,只见那白面夫人在柜面上挑了好几样男人穿的初级绸缎,她拿起来放在相公身上比划来比划去,相公便顺服着转前转后仍由白面夫人比划,时不时搂住白面妇人的脖子说着甚么,二人随即便哈哈大笑。最后,白面夫人将那几样缎子全数买了下来。
崔辞第一个反应是那小二与他有仇,要下毒害他,当即严峻的问王顺德道:“你喝了?”
王顺德将酒壶盖子翻开,靠近鼻子闻了闻,皱起眉头道:“这酒里有题目!”
老板想了一想,转头望向小二,小二点了点头。老板便接力似的跟王顺德点了点头。
崔辞把桌上的酒送到他鼻子口,道:“如何了?你本身闻闻这酒!内里是甚么怪味儿。”
王顺德叹了口气,道:“这味道不是坏鸡蛋的味道。”
崔辞拉着老板:“酒窖在那里?带我们去看看!”
老板听王顺德这么说,只道他是要讹本身,赶紧道:“不是坏鸡蛋?那能是甚么?莫非酒还能臭了?臭的只能是鸡蛋!”
五福愈发胡涂了,不晓得相公这是在做甚么,直到这对男女分开绸缎庄,五福也没想明白。
那老板迟游移疑的,还要还价还价,他身边的小二见崔辞俄然当真起来,认识到题目的严峻性,拽了拽老板,道:“他们是开封府的官老爷。”
从怀吉旧宅出来,天气已晚,崔辞和王顺德却都偶然义回衙门。崔辞便发起去上回东大街那家酒坊喝酒,上回崔辞在门外踢坏这家店的酒坛,店小二是个头铁的夯货,跟崔辞闹将起来,引出了王顺德。本日二人再来,那小二竟然还认得崔辞,一见又是他来了,当即张着鼻孔,像头受了气的牛一样,闷着头不吭声,将他们带进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