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便一左一右,分头行动,在酒坊后院的草丛里细细搜刮起来。
崔辞放在鼻子上面浅闻了闻,当即触电似的移开了:“有男人的J液的味道。”
小二愣在那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鼓着牛一样的鼻孔茫然的望着王顺德:“牵细甚么过来?”
可这时崔辞却没故意机回击他的嘲笑,变了神采,道:“我瞧着,这宗案子跟州桥下头的如出一辙。你如何看?”
崔辞明白他的意义,云瑶就是个例子。她的尸身被抛进汴梁河里,但她在死前被凶手拖进州桥的桥洞下奸污过。
王顺德俄然触电似的背过脸,胃里翻江倒海,实在憋不住了,扶着桶边吐了出来,将那方才喝出来的酒,吃出来的菜十足吐了个一干二净。
王顺德蹲下身子,摸出一把刀,割了腰间的丝绦测量足迹的长宽,这双脚非常大,放在普通男人中,也属少见:“从足迹上看,凶手身高起码在八尺。”
崔辞道:“看来凶手行凶以后,从这里把尸身从高窗扔进酒窖,恰好落进了高窗正下方的酒缸里头。”
草棚地上青草混乱无章,不久之前被人碾压过,草上、泥土里都有大片黑红的血迹。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一条沾满了血迹和黑泥的裆裤,崔辞将它捏起来,这裆裤皱巴巴的,已经脏的不成模样。
老板一拍脑袋,着火似的三步并两步回了酒坊。
崔辞一脸怜悯:“哎呀,王大人。”
小二当即恍然,一拍大腿道:“懂了!大人等着,一盏茶便返来。”
王顺德明白他此时内心的不安,只能安抚道:“像!不过,若真是同一小我做的,起码此次他留下了足迹。”
崔辞赶紧奔畴昔,只见王顺德站的处所,是一块湿黑的泥土,泥里鲜明印着前前后后数个足迹。前面就是酒窖的高窗,崔辞记得方才在酒窖的时候,从内里见过这扇窗户,它的正下方就是盛放尸身的酒缸。
王顺德转头望了望他,道:“你何必亲身去闻它,过会儿细衙内来了,让它闻就是了。”
没过一会儿,王顺德那头先有所发明,他喊道:“大人,过来!”
崔辞收回一声并不太承情的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