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辉闻声崔辞鼻子里冷哼了一声，问道：“大人，这是甚么？”
“耳朵被割了。”仵作道，“前面两名死者，一个被剁脚，另一个被剁手，现在又割了一个的耳朵，这凶手可真够残暴的。”
“啊？”崔辞一愣，“这么豪杰？画的是谁？林秀才？和她本身么？”
崔辞道：“可贵你有这份孝心，我甚感欣喜。”
仵作将尸身从门洞里头搬出来，借着傍晚的光芒，崔辞看清这女人的脸。与前两名死者分歧，这女人一看就非良家女子，她约莫三十多岁，身材丰腴，五官还算周正，只是脸上白腻粉、红胭脂都糊成一团，想来生前涂得妆很厚，厥后被汗水冲涮混在了一起，看起来油腻不堪。她头脸上金饰繁多而便宜，身上的裙子也是色采素净，质感普通，崔辞猜测死者十有八九是青楼女子。
李暧又插口道：“会不会是张舜美啊？”
崔辞愈发猎奇，道：“她安排男人的衣物和鞋子必然是女扮男装之用，但是她要笔墨纸砚做甚么？”
“大人，你瞧她脖子上的印子，也是左边浅，右边深。”仵作指着尸身的脖子上的伤痕道。
仵作脱手将她的头发系数翻开来。就在头发掀起的顷刻，他的行动微微一滞，倒吸了一口冷气，本来刚才这尸身披头披发，又在黑黢黢的城门洞里，没人留意她两边耳朵的位置结着了血盖子。这将头发一撩开，才看清楚，她的两个耳朵都被人削去了，头颅两边只剩下一左一右两个血洞穴。
崔辞看着仵作皱眉清理死者两边的伤口，蓦地闻声仵作的话，心中一凛。他脑中一阵电光火石，灵光被点亮，或许这三起案子他和王顺德一开端的方向就是错的？！
就在崔辞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城门外头远远走来一男一女一条狗。那一男一女瞧见了崔辞，便加快的脚步。那女子遥遥挥手喊道：“大人，大人，我们来晚了！”此人恰是李暧，她身边跟着的天然就是王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