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辞道:“害!凶手若真是大相国寺的人,谁也保不了他。那日还亏是陈太尉提示,云瑶之死跟杨芳玉之死中间相隔了七天,杨芳玉之死跟林盼儿之死又相隔了七天。你算算日子,明天间隔林盼儿之死已经畴昔五天,遵循凶手的风俗,我估摸着这两天该有动静了。”
那少年红着脸,挠了挠头,道:“你来慈幼局好几次,我当然认得。”
王顺德恍然:“云瑶、杨芳玉和林盼儿死前都是伶仃外出,凶手定是尾随了她们,选定了机会以后才下的手。”
王顺德道:“但是杨芳玉和林盼儿的两个案子却有交集,这交集就是林秀才。”
王顺德晓得他这几日沉闷,便叫上李暧,约他还去小酒馆喝酒。三人刚出衙门,远处走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孩子,那孩子大老远就望着李暧笑,李暧内心正惊奇着,那少年走到她跟前,行了一个万福,道:“官爷,朱婶让我奉告你,园长返来了。”
李暧感激不尽,拱了拱手道:“多谢大人!我问完了话便当即返来。”
李暧道:“你如何熟谙我?”
“没错!这就是题目地点!”崔辞俄然有些冲动,他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恰好恰是因为林秀才与两个案子有交集,才让我们弄错了方向!”
崔辞解释道:“三起案件案发地刚好绕着大相国寺,既然凶手杀的都是陌生人,抛尸地点又相对集合,可见大相国寺四周就是凶手熟谙的地区,因为这圆形的辐射区,巧好均衡了风险和熟谙度。”
二人落座以后,王顺德替崔辞斟了一杯酒,道:“张舜美跑了,林秀才死了,眼下三桩案子都堕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