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辞道：“我明白，早日抓到凶手才是上策。”
王顺德点点头，也没说话，光用眼神表达了他的意义：很明显，她们是从大相国寺返来的路上被凶手盯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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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王顺德摇了点头，道：“我看我们还是说话吧，不然外人看来有些奇特。”
崔辞道：“堂下跪的是何人？有何事报官？”
门外两名衙役闻声叫喊，走出去，拱手道：“大人！”
王顺德领受他的眼神，冲他眨眼点点头。
“妙！”崔辞鼓掌，“就临时这么办！”
崔辞与王顺德商讨已定，因而从大相国寺撤走的时候，顺带将寺庙近一个月来的功德簿一并带走了。一回到南衙，二人就迫不及待、废寝忘食的将功德簿都过遍了一边，公然与他们料的涓滴不差。除了明白晓得的林盼儿被害当天去过大相国寺上香以外，云瑶蜜斯、杨芳玉被杀的当天也都去过，大家还随了香火钱。
借着清冷的月色，长明终究看清了，那白花花的一团东西恰是死者的发髻，发髻已经狼藉，长长白白的头发铺的满地都是，将老妇人尽是皱纹的脸烘托的如鬼怪普通。她身上穿戴酱紫色缎袍，头上带着代价不菲的翡翠珠钗，胸前血流成河，全部上半身都浸在血水里头。
崔辞看着簿子，将云瑶、杨芳玉以及林盼儿的名字用红笔圈出来，抬眼望向王顺德，那眼神的意义是：公然如此，与我猜得一样，三人都去过大相国寺。
那两名衙役回声道：“是！”二人刚要拜别，崔辞又加了一句：“今后每天闭寺之前我都要看到当天的功德簿，不得有误！”
那里是甚么长条承担，而是一个死掉的老妇人！
王顺德忙用眼神安抚他，道：且去看看何人伐鼓。
崔辞不堪重负的低头重重“唉”了一声，王顺德随即又明白了他的意义，不管与此案有没有关联，此时又出事，便不是甚么好兆头。
王顺德哑然道：“我并没有这个意义，只是我没有来的及说话，你便已经答复了，我就没有说话的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