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崔辞哈哈一笑,“有富共享,有难同当。”
王顺德奋力挤开世人的推搡,护住他往大雄宝殿的方向退去,道:“你真想抗旨不成?”
崔辞道:“也被刁悍了?”
殿里有个正在注灯油的和尚,被他二人吓了一跳,回过甚来瞪着他们:“你,你们是谁?”
王顺德道:“他如果杀人只为快感,便不介怀这些。你封了大相国寺两天,他出于抨击或是出于宣泄,倒也不敷为奇。”
崔辞和王顺德闻声外头人声少了,将那和尚绑在柱子上,好言安抚了几句,包管只要他乖乖听话,天亮之前就将他放出去。
崔辞将座下油灯拨亮了些,与王顺德二人面劈面盘腿坐下,就在那佛祖的鼻子下头,研讨起案情来。
这时,只听陈太尉身边的一个官员出主张道:“太尉,我们别跟他啰嗦,他就两小我,我们派人冲出来,抓他出来脱衣服就是!”
那和尚吓了一跳,赶紧转过甚去,颤巍巍的又注起灯油来。
“哎哟!”陈太尉哭丧道:“我活了一辈子,还没碰到过这类事情!这没脸没皮的抗旨,崔辞你可真够美意义的!你这脸皮比那城墙拐弯还厚哇!”
那官员说的大声,屋里崔辞和王顺德都闻声了。王顺德干脆一把抓住阿谁正在注灯油的和尚,拖着他走到门边,朝内里喊道:“你们别乱来!殿里另有人。”说着,他拧住那和尚的胳膊,反向扭动,痛的那和尚大呼:“施主饶命!施主饶命啊!”
传闻这又是个六十岁的女人,崔辞不由皱起了眉头。
崔辞道:“大不了就是掉颗脑袋,我不信我抓不到他。王大人,你信不信我?帮不帮我?”
世人听了,便一哄而上。那开封府的带来人也不知听谁的,面面相觑,一个都不敢脱手禁止。目睹崔辞寡不敌众,王顺德赶紧一个箭步冲下台去,在混乱中拽着崔辞胳膊:“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