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王顺德脸皮比较厚,他若无其事的开口道:“好,既然你肯定刘重就是凶手,那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崔辞笑道:“一言为定!不过,本官需求你略微共同一下。”
王顺德有些想不明白,又几次玩弄比较,嘴里自言自语道:“这真是凶器?”
王顺德追着他,道:“我以为张月华此人城府极深,她是在摸索大报酬她昭雪的决计。她在第一目睹到你的时候,就掌控住了你的心机,大人少年心性,她越是回绝昭雪,就越是能激建议你为她竭尽尽力的决计。究竟证明的确如此,大人你为了她的案子,不吝违背父命,不取官印闹得满城风雨,现在她的案子已经成了大人你心头第一件要紧的事。。。。。。”
这就是蓄意刁难了,下官对上峰办案撮要求,也是本朝第一桩奇怪事。连衙门里的人都感觉王顺德得寸进尺,暗自替他捏把汗。不料,崔辞公然是少年心性,抿嘴略想了一想,昂首对王顺德道:“就照你说的办!我不但不会酷刑逼供,还要让他亲口承认了再抓他。”
王顺德拱手道:“下官绝无此意。”
王顺德恐怕他忏悔,当即勾起小拇指道:“一言为定。”
崔辞动完一遍手,又要动一遍手查抄。没完没了,王顺德讨厌的挡开他的手。
崔辞说这话,四周的衙役都难堪非常。仵作咳嗽了一声,假装本身没闻声。
“哦?”王顺德接过竹梆子,亲身走到许天赐的尸身跟前,比对了一番,当真涓滴不差。
李暧在院墙之上,瞥见崔辞脱手抚摩王顺德的头发和脸,眼神更加欢愉起来,一口接一口的喝酒,时不时咂咂嘴。面前这一幕,对她这个从小有着不成告民气机的腐女来讲,的确是莫大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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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顺德道:“下官还没想明白。”
崔辞道:“不消谢,过会儿好好表示就行了。”他伸手又去揽住王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