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述望向周伯房间,幸亏那窗户紧闭,并没有甚么动静。
陈安道:“对!周伯,有件要紧事,我爹要我奉告你,他命你原地烧毁乾坤图缋和带来的货色,”他从腰间取出陈孤鸿给他的令牌,抬手递给周伯,“有我爹的令牌为证。”
周伯接过陈安的令牌,细细看过,点了点头:“既然是老爷的号令,我天然服从。”
然后,就在几秒中以后,周伯俄然冷冷一笑,嘴里俄然收回锋利的哨声,那声音高亢刺耳,震得耶律述与陈安脑中眩晕轰鸣。伴随这哨声,只听“啪”的一声,耶律述袖中的琉璃摆锤被震碎。耶律述瞳孔缓慢收缩,震惊的发展数步。周伯却没有给他后撤的机遇,手中长剑已至,数招以后便将耶律述逼至墙角。
二人说话的工夫,细衙内已经跑了三趟,将三个琉璃摆锤顺次安排在周伯房屋东、南、
“陈腐。”耶律述不再理睬他,对细衙内招了招手。
“去吧!”他打了个手势,细衙内叼起一个,滴了两滴口水,就窜上了楼去。
耶律述道:“摆个阵法,过会儿你拿你爹的令牌去问他要乾坤图缋,看他作何反应。他如果不肯意,我们就催眠他。”
没推测,刚一落地,陈安脚上打滑,摔了一跤。院中响起“砰”的落地声,细衙内惊得不幸巴巴的哭泣了一声,昂首呆呆望着陈安。
耶律述皱眉道:“你就该早换新鞋子,穿成如许在家里赋闲倒也罢了,出来办事岂不是要误事?”
西三个角落里。细衙内转头下来拿第四个,没料这当口,这店家掌柜的俄然走进院子,喊道:“咦!那里来的狗?!如何跑进我家堆栈?定是上返来打狗的没打洁净!看来,还得我亲身脱手哇!”说罢,那掌柜的从地上捡起一根细弱的木棍,撸起袖子就来摈除细衙内。细衙内见掌柜的手上拿着木棍,吓得往耶律述身后躲了两步。
耶律述忙快步走到掌柜的跟前,拱手道:“掌柜的,您曲解了,这狗是我的!”
陈安道:“我与你打赌。周伯必然会情愿,他跟郑萍毫不是一伙儿的,我与他研习乾坤图缋那么久,郑萍可一次都没来过。”
耶律述客气道:“您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