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辞道:“那这位教员傅现在人在那边?能不能带我们去奥妙拜见一下?”
崔辞抬高嗓子道:“我问你的这个事,你千万要保密,不能对任何人提起。因为在这书院里,我临时只能信赖你一小我”
崔辞道:“他既这么严格,对这位薛相公倒格外放纵。福管事,你去把这个薛琦叫来,我倒要会会这位有洁癖的公子哥儿。”
王顺德忙将他扶住,道:“你如何了?”
崔辞和王顺德二人一起将孙嘉上扶坐在椅子上,只见他脸上惨白,呼吸局促,额头排泄细精密密的汗珠。
孙嘉上道:“教员傅跟于老夫子相处不来,他走的时候,都没有跟于老夫子号召,书院也并没有多少人晓得。归正据我看,于老夫子没有任何非常,得知他走了,于老夫子还多吃了几碗饭。”
王顺德背过身去,低头假装还在研讨书院的舆图,内心暗潮涌动,崔辞已经晓得亦思马因的事了。至于他如何晓得的,王顺德天然不会想到,那是崔辞循着他的线索找到的。而此时崔辞对他的身份也有所思疑。
世人正在等候间,孙嘉上俄然站立不稳,身子晃了两下,直挺挺往前栽下去,那模样看起来极其吓人,将面前的椅子连续砸倒了数个。
孙嘉上无法,擦了擦额上的汉,转头回身,衰弱道:“大人,另有甚么叮咛?”
崔辞道:“这于老夫子常日是不是特别严格?门生都惊骇他?”
崔辞见他是这个态度,也就不客气了,开门见山问道:“传闻大成殿只要你跟于老夫子住?”
孙嘉上与崔辞跟王顺德一一告别,回身刚要跨出门,崔辞俄然想起了甚么,开口道:“对了孙嘉上,你返来,我再问你一件事。”
崔辞道:“有没有人能证明你去了百泉湖?”
崔辞道:“刚才路过游廊时,我见隔断处有个铁门,门上有锁,平时这锁是锁着的?”
崔辞问道:“你就是薛琦?”
崔辞皱眉道:“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