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子里啊”韩哲歪头眨眼,显得有几分玩皮。
“仙子,这是甚么东西”韩哲连滚带爬的窜到祝艺菲的身畔,望着那还在吱吱作响的房门,强自平静的问道。
“不过是个恶梦罢了,你睡床上吧”祝艺菲起家将那敞开好久的窗子关好,回身回到椅子上盘坐调息起来。
“仙子乃修道之人,还在乎那些银钱?”
“这是,如何回事?”韩哲站起家,鞭挞了一下衣袍上的灰尘,问道。
“没事,是我”祝艺菲瞧着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不怀美意的笑了笑,轻声说道。
“那为何还会有蓬莱仙侣,九重天婚?仙子当我们凡人不晓得么?”韩哲也冷声问道。
“不是甚么大事,我们这就走”话音刚落,祝艺菲一掌按在韩哲的肩膀用力向下一压,韩哲便感受手臂一痛,刹时复苏了过来。
梳着双螺髻,一身丫环服的祝艺菲躺在厚厚的毛毯上,摘着葡萄一边吃一边笑道:“最好的衣服料子都给了你,我都没说甚么,要不是看在你身娇体弱,本仙子这银子还舍不得花呢”
韩哲大声喘着粗气,若说他也是从小习武之辈,胆小如牛,普通的遇见刺杀之事并不惊骇,可自从死过一次后,遇见的东西都是如此希奇古怪,仿如有甚么不着名的妖怪在背后操控着他统统的运气普通。
“阿谁,仙子,我.....”韩哲本欲解释甚么,却俄然情不自禁的脸红了起来。
天光大亮,韩哲正在洗漱时,祝艺菲便从外边端来了早食,一一摆好后,对着正在胡乱系带子的男人道:“过来用饭”
话音刚落,那陈旧了好几个洞的庵门从外向外缓缓翻开,一个藏老的妇人轻声道:“请进”
“仙子去过皇宫?”韩哲对于她动不动就七八千年已经有了免疫了,但是她的出身来源,还是第一次听到。
“呦呵,你小子长脾气了”她倒是没有活力,反而感觉好笑,一个大男人连衣服都不会穿,前几夜都合衣而眠,只要昨晚沐浴以后,只着了深衣,现在要穿上褂子和广袖长袍,对于一个锦衣玉食的太子来讲,确切有些难堪。
“一个小小的傀儡术也敢在我面前冒昧”祝艺菲闭目端坐,纹丝未动,此话方才言罢,那提着刀的大汉俄然周身燃起了火焰,半晌间便被烧成了灰烬。
“莫非,仙子心中就没有喜好的男人么?”韩哲见她一副冷酷的模样,想起那炎晗曾封其为皇妃,定然是极其爱好,可这女子却如此无情无义,心头不由出现酸涩。
“你不懂,现在我是行凡筑道之际,少不得要带着些俗物,话说,这一包金银叶,跟了我七八千年,还是当初从皇宫逃窜时顺手牵羊带出来的呢”
韩哲昂首看了她一眼,有些泄气的嘟着嘴,脸颊也情不自禁的有些发红。